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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言馨带着阿花的儿子出现在众人面前,阿花的儿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变得无比强大,一下甩出九条长尾巴,那几条长尾巴强悍到横扫千军,就算所有从地底爬上来的士兵一起进攻也抵挡不住。
只见牛头士兵纷纷被长尾巴圈住手脚,士兵举起三叉戟砍尾巴,砍断了又新长出来,好像树枝似的,一条上面长出分枝,分枝再分枝,直到将牛头士兵包裹成木乃伊。不一会,那牛头士兵瞬间化成了灰尘随风而去,而分叉的尾巴又去围攻其他士兵了。
战况惨烈,牛头士兵虽然力大无穷而且无坚不摧,杀得死活死人,抓得了双头蛇,却生生地败在了这只九尾怪物手中。
眼看局势扭转,宗正得意大笑,边婧和老王妃心急如焚。
宗正挣脱两个牛头士兵的束缚,扬起长鞭啪啪两鞭子,把俩士兵打得化成尘灰。边婧见状立马提起桃木剑当头一剑,宗正闪身躲过,反手一鞭,边婧准备得不够充分,差点被鞭子上的倒钩打中,吓得出了身冷汗。随后又飞出几枚桃木钉,宗正挥舞长鞭将它们打落在地。几个回合下来,俩人实力相当,不分上下。
“呵呵!你们以为召唤出地狱的阴兵就能胜出了?”宗正阴邪笑说。
“阴兵?”边婧匆忙打量这些牛头士兵,从地底爬上来、牛头人身、无坚不摧,确实和普通的士兵大相径庭,却没想到他们会是地狱里最强大的阴兵。
“王妃,那东西果然是神物啊!阴兵都能召唤出来,呵呵!”宗正盯上了老王妃手中的牛头拐杖,邪邪一笑后如闪电般饶过边婧,直接来到老王妃身旁,握住了那根可以召唤阴兵的拐杖。
“有句话送给你。”宗正夺过那柄拐杖,笑嘻嘻地对老王妃说,“你以为掌控了全局,殊不知你自己也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你的阴兵是厉害,我精心改造的活死人也不差!”
老王妃惊得目瞪口呆:“你……你……”
宗正笑说:“我如果不这样,怎能逼你发威使出玉玺的力量?”说罢猛地一用力,单手捏碎那拐杖上的牛头,碎片里边,果然包裹着一块发着绿光的玉玺。“哈哈——”
“放下那东西!”边婧一剑砍来。宗正正捧着玉玺得意忘形,一时避闪不及,玉玺从手中滑落。待他再弯腰去捡时,又一剑袭来,逼得他只好硬着头皮应战,无暇顾及地上的那块玉玺。
“小师妹,和我一起闯事业吧!我给你当引荐人,他们一定很欢迎你!”宗正情急之下威逼利诱起来。
“呸!我不稀罕!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边婧冲宗正吐了口唾沫,使出了梅山派的镇山之宝,铁铃铛。
金、木、水、火、土,五行八卦之阵,各有各的威力。
但是,就在她甩出铁铃铛还没来得及念咒,脚上忽然被长尾巴缠上了,她“啊”的一声尖叫,那长尾巴像细菌蔓延似的一会就把她半个身体都缠遍了。她浑身动弹不得,越挣扎,那尾巴就缠得越紧,就跟紧箍咒似的。
“婧婧!孩子!”老王妃扯着嗓子大呼。
“哈哈!”宗正没有了边婧的纠缠立马又变得活灵活现的,折回去捡起了那块玉玺放在手心里把玩。他也学老王妃的样子,朝地缝高高举起。可玉玺并没有发出绿光,也没能召唤出地狱阴兵。
他有点想不通,回头质问老王妃:“说,这要怎么用?”
老王妃侧过身,绷着脸:“放了婧婧。”
“没有人能和我谈条件。”
老王妃心中一凛,微微侧目,却对上宗正一双阴险狡诈的双眼。
“给她点苦头吃吃。”宗正对九尾怪物说。
在宗正和老王妃说话的时候,胖鼠马不停蹄地啃咬起那些藤蔓似的毛绒尾巴,啃了一嘴巴的毛,却都是无用功,啃了长,长了啃,没完没了。胖鼠累得瘫在了地上,挺着个大肚子仰天躺着。一条尾巴游了过来,边婧大呼“小心”,却已经来不及了,胖鼠很快就被包裹了起来。
宗正命令九尾怪物给边婧她们一点苦头吃吃,可是九尾怪物迟迟没有行动,所有人都觉得奇怪。突然那怪物砰的一下爆炸了,碎肉血珠满天飞,而那些缠人的尾巴也嗖嗖地缩了回去,边婧和胖鼠都得救了,边婧抱住受了惊吓的胖鼠,狐疑地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一身白衣的姬言馨把刀子从怪物胸口□□。血沫横飞,在她那白雪似的衣裙上留下了一片刺目的红花。
这个反转……
所有人都没能转过脑子来。
宗正惊呆了:“你……你怎么回事?”
姬言馨扔掉带血的刀子,缓步走来,边走边说:“我既是姬言馨,又不是姬言馨。宗正,你算对了一件事却算不对所有的事。你算对了姬言馨会来这,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蛊惑,会甘心被你利用,可是你怎么都算不对一件事。”
“什么事?”宗正的声音在颤抖。
姬言馨说:“你剥我的魂,想让我沦为你的工具为你卖命,可你没想到的是,你剥去的是姬言馨的魂,而我,是刘燕花。谢谢你所做的一切,我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宗正的脸早已煞白如鬼,他机关算尽,何曾算到了今天这一幕?这世上难道真的有因果轮回?
他不信……
“我不信,我不会输。”他癫疯似的喃喃自语,重又甩出长鞭,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这次边婧轻而易举地收了他的长鞭,把他抓了起来交给老王妃发落。
老王妃取回神物玉玺,厉声道:“打入天牢!”
靳昌对姬言灏的突然到来很是反感,他们既是情敌,在其他方面也你争我抢,谁都不肯服谁。靳昌问姬言灏怎么来了,姬言灏笑笑说:“我来找馨馨。”找妹妹只是借口,和靳昌争边婧才是正题。
姬言灏说:“我真的是来找馨馨的。我已经有好几天收不到他们的讯息了,特别胆心他们的安危,所以一做完丽江那边的事,就匆匆忙忙地跑来了。阿龙做事和阿卜一样,踏实负责,不会无缘无故断了和我的联系,一定是出了事了。”
这时屋外吵闹声响起,动静不小。几个人跟着人*流奔到长满水草的岸边,这边已经聚集了很多游客,一个个地全都盯着水草里瞧得起劲,议论纷纷。靳昌拨开人群挤到人群最前面,愣住了。
只见那水草中浮着一具干尸,脸被绿油油的浮萍覆盖,看不清五官,浑身血液流尽,只剩一张脆弱的皮囊包裹着骨架,最怪异的是,尸体身上缠满了水草藤蔓,一开始以为只是缠着而已,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那些藤蔓分明就是从尸体上长出来的。
客栈的老板已经报了警,警察正在坐船赶来的途中。在此期间老板按照警察的吩咐,派了人疏散岸边围观的人群,并守着这边,不让任何人破坏现场。
游客渐渐散去,靳昌等人却不肯离开。他和任河很有默契地合力把水里的尸体打捞了上来,急得客栈老板直嚷嚷:“你们怎么可以动尸体?警察说了要等他们来……”
俩人不理老板,互相看了眼后靳昌负责清理尸体脸上的浮萍,任河负责查看尸体身上的伤口。这两个人配合默契,心有灵犀,不需要直说就能明白各自所想,他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放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他们就是干这个的相关人士,比如——
客栈老板扶了扶眼镜上来:“请问,你二位是法医?警察?还是……”
靳昌和任河相视而笑,靳昌说:“我们只是游客。”
“游客?”老板有点糊涂了。明明看上去这么专业却说是游客,怎么回事?
靳昌把尸体清理得差不多了,可仍然无法看清面貌,因为尸体的脸仿佛被利器戳过毁容了,根本认不清哪个五官是什么。
任河叹了口气:“还是不知道是谁。”
“嗯。”
“我知道。”姬言灏快步从后面走上来,蹲下身,拿手帕捂着鼻子,又用自己的利锥轻轻撩开尸体右手臂上的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白虎纹身。“是阿龙。”
“你派去找姬言馨的手下?”靳昌问。
姬言灏一言不发,沉默不语,仿佛在为自己的手下默哀。这回,他不像失去阿卜那会伤心欲绝,他出乎意外的冷静,甚至是冷漠。他默哀一会,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就起身了,背过身去,说:“他才十八岁,刚成年。”
靳昌:“节哀。”
任河专注着尸体,疑惑道:“尸体上没有任何伤口,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众人又围了上来,靳昌亲手检查了一遍,尸体的手脚、前胸、后背全都没有伤口,连个小划痕都没有,真是奇了。
“而且,你们看——”任河指着尸体身上长出来的藤蔓,“这些水草藤蔓好像是从水底下面来的。”
靳昌等人顺着藤蔓瞧去,靳昌还亲自抓住一条藤蔓,用力扯了扯,水底好像有东西牵着,怎么都扯不上来。他放下藤蔓:“下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客栈老板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所以我打算下水看一看。”
任河拍上靳昌的肩膀:“一起。”
刘玉奎看他们想下水,就说:“我给你们准备下水的设备器具。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保不准这水下有什么东西。”
靳昌做了个ok的手势。
不晓得刘玉奎从哪搞来的下水设备,靳昌和任河穿戴齐全了准备下水。姬言灏抱臂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刘玉奎千叮咛万嘱咐:“到了下面后一定要注意安全,一旦发现不对马上回到岸上。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薄爷你放心。”靳昌说完戴上了氧气面罩,然后一个跃身,像条鱼似的跳入了有些刺骨的泸沽湖中。任河紧接着跳下去,俩人很快就没了身影,水面上的涟漪越来越小,不一会就恢复了平静。刘玉奎望了会一望无际又平静无事的湖面,打开了电脑。
他回头对姬言灏说:“如果帮不上忙就去看着红发蛊女。”
姬言灏从没被人如此使唤,眼前这个人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按道理他要喊自己一声前辈。可这样一来自己活了一百多年的秘密就要公之于众。为了姬家,也为了自己,他只能忍气吞声,选择转身回去看着红发蛊女。
打发走姬言灏,刘玉奎才按下电脑上的一个键,漆黑一片的屏幕上立刻显现出他们在水底的景象。
然而他没料到活了一百多岁的姬言灏却藏在了不远的地方偷看。
靳昌和任河是顺着藤蔓往下游的,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出藤蔓的源头,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泸沽湖水深不过百米,可俩人顺着藤蔓一直往下游,游了大概百米也没游到水底。靳昌跟任河做个手势,任河会意,俩人握着藤蔓,一起用力扯。随着藤蔓越扯越多,底下的一个漆黑小洞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俩人眼前。
靳昌又对任河做个下水的手势,俩人几乎同时往下游。此时,他们的氧气瓶里只剩下半瓶氧气,水压也越来越大。
那黑洞看似近在眼前,其实远在天边。他们游了很久,任河明显体力不支,靳昌回去照顾他,他却做个自己没事的手势,靳昌拍拍他的肩膀,继续往下游。
快接近的时候,突然一个庞然大物猛地从里头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