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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倾城心下高兴了几分,那这样不就好办了很多,不可能,她这个五子棋的老手会输给一个现在连规则都不知道的新手吧。
“怎么个玩法儿?”裴淮之似笑非笑的问道。
宋倾城便简单的说了规则。
闻言,裴淮之点点头,倒是生起几分好奇心。
语气淡淡的说道,“大道至简!返璞归真!”
此话一出,宋倾城突然疑惑,面人这人,真没有玩过,现在反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没等她反悔,裴淮之已经开口,“执黑执白,你先我先?”
话已至此,再无退路,当然她也不想退!只能迎战!
宋倾城大方的让裴淮之先选先下。
裴淮之也并未拒绝,手执黑子落在棋盘上。
随后便是宋倾城再下,来往数十个回合之后,只见宋倾城清秀的眉宇间,便染上几分的凝重,心想没理由这么简单的五子棋,她也会输给裴淮之吧。
见宋倾城一板一眼的模样,裴淮之几不可察的上扬了唇角,到底是藏不住心事小姑娘,随着他的手走势,裴淮之便见极力掩饰住喜悦的宋倾城!
以及偷偷用眼神瞧着她的宋倾城。
因为他不忘让黑子下在了不应该放的地方。
“你输了裴大人!”
果不出裴淮之所料,这黑棋刚堪堪落下之时,白棋便也落在了棋盘上,显然是与黑子一块落地,随后便是宋倾城兴奋的声音,眉眼弯弯的看向她,十分自信自得样子。
如此娇憨的模样,他到能理解岳父为何那么喜欢输掉棋局了。
裴淮之说道:“刚才没有顾及这右方,能否撤回重下!”
“落子无悔!”
从裴淮之嘴巴中这样赖皮的话,她惊呆了,“怎么可以这样!”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本就如杏子一般大大眼睛,睁的更大,圆溜溜的,好似一个护犊子的娘亲。
此时此景,本应该是十分严肃的。‘
然而她的那张极好脸,实则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就连一向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的裴淮之都忍不住低低低笑出声来。
宋倾城不明所以的抬眼看向裴淮之,眼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问,你在笑什么一般。
“确实落子无悔,不知能不能再下一盘”
宋倾城很少见裴淮之主动要求什么,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裴淮之除了公务之外,无欲无求呢。
她开心的答应了裴淮之的请求,玩到最后宋倾城的唇角再也压抑不住,巧笑嫣然,只因为裴淮之在五子棋上一次都没有胜过她。
裴淮之可是当年的状元,现在更是堂堂的裴侍郎,这一来二去,让她知道裴淮之也不是神,也有不擅长的事情。
一整天,宋倾城都很高兴。
裴淮之则是乐见其成,心满意足!
翌日。
等宋倾城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跟往常一向对面一侧的罗汉床看去,发现已经没有了裴淮之的影子。
夏荷推门而入,主动说道,“姑娘天放晴了,大人已经去了衙署!”
闻言,宋倾城点点头,原来如此,她还想,晨起,已经没有丝毫的感觉了,原来是天晴了。
过去这几天,除了男女之间敦伦的事情,倒让她有一种与裴淮之恩爱夫妻的错觉。
吃了早食,宋倾城没了禁锢,便让夏荷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庭院里。
起初夏荷担心宋倾城再受了风寒,毕竟末秋的季节,已经清泪冷的许多的,便不让坐在外边。
在宋倾城的再三保证下,夏荷终于妥协,夸张的给她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还不忘给她戴好兜帽。
这才允许她坐在抱夏下。
虽然前几日,裴淮之也会陪着她,时不时的拉着她在外边放放风,但是也仅仅是一会的时间便带进屋子里,自然是不尽兴。
这天,终于放晴,她得好好吹吹风,晒晒太阳,将霉气彻底驱寒个干净才是,
与此同时,涟漪园的小厮来禀报!
张娘子来了!
宋倾城疑惑的问夏荷,“张娘子是哪位?”
夏荷笑了笑说道:“就是您新交的那位手帕交啊,她夫家姓张!”
这样一说,宋倾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若若!
“快去,请进来!”
宋倾城说道。
小厮应声而去。
须臾之间,便传来能让人酥了骨头的吴侬软语,如果忽略掉那句,“我的天老爷啊!蛮蛮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那声音的主人便已经进了抱厦,拉起宋倾城的手,上下打量,真心实意的关心。
既然来了人,便不能在抱厦坐着了,宋倾城便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
待坐定,孟若曦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都清减了,叫你来打麻将你也不来,想要来府中看你,你也不让的,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孟若曦虽然也已经成婚,但是却是一张娃娃脸,长相十分的讨喜可爱,白白胖胖的,像是又香又软的白团子。
宋倾城隔着案桌,轻轻的捏了捏她雪白的脸,随后顺手将她爱吃的点心推倒她的跟前才说道:“我这不是感染了风寒,生怕过给你病气才没有让你来吗?”
团子似的孟若曦说道:“我们既是朋友自然是不怕这个的!”
闻言,宋倾城笑了笑。
孟若曦是个藏不住话的,半个月未见,这会见了面,不等宋倾城问,便像个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与宋倾城!
宋倾城最喜欢她说话,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比那秦淮河畔的说书先生说的还要有趣味一些。‘’
引得人止不住的发笑。
特别是螃蟹艳曹夫人,那位曹大娘子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来,我听闻你家裴大人的表妹也要跟着太子夫君南下金陵了,你们关系怎么样!”
闻言,什么叫太子夫君!
宋倾城一头雾水!
“就是你家裴大人的表妹好像入了东宫!”
这是怎么回事,这谢晚凝什么时候和太子掺和在了一起,她竟然一点风声也没得到,前些时日,冬梅将京城的诸事写成厚厚一沓书信寄给了她,信中也未提及此事。
“若若,你怎么知道的?”
宋倾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