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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准干涉我们训鹰,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鸟鸣幽说出了第一个条件。
“这是自然,用什么方式训鹰,你们全权负责。”刘危安道。
“我们训鹰时候需要很多材料,你要提供。”鸟鸣幽道。
“我会派人专门与你们对决,你们需要什么,列出一个单子出来,我们会全部准备好。”刘危安点头。
“训鹰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技能,我们不会公开,也希望你们不要做一些伤害我们合作的行为,否则合作立刻终止。”鸟鸣幽盯着刘危安,中原很多人打着与鹞族合作的幌子,实际上是窥探鹞族的训鹰之术,他对中原人早就不信任了,刘危安出身边荒,没有中原人那么奸诈,要不然,他也不会同意这次合作。
“这个你可以放心,你去问问垮山族和仡佬族,我答应的事情,从不食言。”刘危安道。
“还有最后一点,我们部族,有一些生活习惯和信仰和你们认知的可能有些不同,希望你们尊重我们。”鸟鸣幽道。
“对于信仰和生活习惯的问题,我的态度是彼此尊重,互不干涉。”刘危安道。
“这些要求你都答应了的话,我们接下来可以谈一谈报酬的问题了。”鸟鸣幽道。
“相信鸟族长已经有了腹稿,那就不用玩虚的了,开诚布公,我们今天就把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刘危安道。
“荒王请过目!”鸟鸣幽从怀中取出一张长长的单子……
鸟鸣幽虽然是少数部族,却是懂得礼数的,在签订合作后,拿出了三个鸟笼子,每个鸟笼子里面各关着一只雀鹰,送给刘危安,这是见面礼,不收费的。
刘危安没有推辞,直接收了,他的回礼是一千斤上品食盐,看着洁白如雪的食盐,鸟鸣幽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刘危安需要通讯的鸟类,而且数量巨大,现在别说每座城池4只雀鹰的标配,就算是一座城池一只都达不到,一旦出现点问题,传信都麻烦,总不能每次都点烟火吧,点烟火传信不是不行,只是这种方式传递的信息实在有限。
刘危安拉拢鹞族还有一个用意,训鹰的部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有意向与外界联系的,并且对外界态度比较柔和的,也就鹞族了,他把鹞族给拉到了第三荒,除了增加第三荒的实力外,还变相减弱了中原的实力。
鹞族能训鹰自然也能捕鹰,以后中原的雀鹰如果来到第三荒,怕是会有点危险了。死一只就少一只,没有了鹞族替他们训鹰,靠他们自己训鹰,成功率堪比怀胎十月生出三胞胎的概率还要低。
夜晚降临,温度骤降,一滴水落下,还未到地面已经结成了冰。一群黑衣人接着夜色的遮掩,悄然出现在了虎牢关前唯一的一片树林之中,这片树林距离虎牢关大约2000米,本来应该砍掉的,虎牢关忙于建造关隘,实在抽不出人手,就被拖延了。
“丑时是敌人换防的时间,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进攻,我重复一下行动计划,一组走空中,二组走左侧,三组右侧,四组走地底,五组最后,那个时候,敌人多半已经发现,五组正面进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我希望大家牢记自己的任务,不要乱来,如果最后发现是有人拖了后腿,我饶不了他。”充满凶狠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能传遍每个人的耳中,显示出说话之人深厚的修为功底。
然而,这群黑衣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行动计划,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平安军的耳朵中,丑时来临,黑衣人刚要从树林中钻出来,箭雨从四面八方出现,有的直接洞穿黑衣人,有的落空落在树叶上,箭头上的符文闪过,火焰冒出来了。
树林燃起了大火,火光把黑衣人的身形照耀的清清楚楚,黑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要躲避箭雨,还得躲避烈焰,只是,平安军大部分都是神射手,这一点,受刘危安的影响很大。
加之使用的是符箭,黑衣人都是一等一的精锐,可是,在弓箭手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覆盖性,人数锐减。
黑衣人之中,有几个人拔尖的高手,他们是聂破虎的重点打击对象,一般神射手的攻击对他们没有效果,却躲不开聂破虎的弧形箭,一个接着一个陨落,最后死亡的黑衣人冲破箭雨,差点就要逃出去,袁小猿和李显圣联手,最终把此人斩于刀下。
战斗刚刚结束,另外一个方向传来恐怖的波动,大地仿佛要翻过来,聂破虎、袁小猿等人心中一惊,但是马上就看见了大审判拳,立刻放下心来,荒主亲自出手,该担心的是敌人。
一声异常响亮的碰撞,敌人如同炮弹射出半公里,连续撞断了五六棵巨树,重重砸在地上,胸襟上全是血迹,此人双臂折断,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脸上满是痛苦。
“能接我一拳不死,想来也非无名之辈,怎么称呼?”刘危安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盾牌碎片,虽然借助了盾牌,但是能活下来,这人即使放在平安军,也能排在前几。
“何必假惺惺的。”敌人神色冰冷,眼中看不见丝毫害怕。
“也罢,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了你。”刘危安一掌落下,啪,敌人头颅粉碎,直挺挺倒下,脸上的不能置信凝固,显然他是没想到刘危安真下杀手。
“手下留情??”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中闪电出现,却已经迟了一步,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他脸色铁青,刀子一般的目光盯着刘危安。
“你把他杀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对于死人,本王并不感兴趣。”刘危安眯着眼睛盯着来人,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岁,身上溢出可怕的波动,仿佛一座移动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
“他叫田雨,是田家堡堡主唯一的儿子,你杀了他,你就是田家堡的敌人。”来人冷冷地道。
“你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刘危安目光闪烁了一下,他知道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