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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跟着宋元喜一路前行,以卜卦所得方向前进,如此走了数月,天地依旧是灰蒙蒙,不见任何环境变化。
甚至走到最后,本体出现灵气凝滞现象。
雪狼是相信自家主人的,但此时此刻,也忍不住开始怀疑,其所谓的卜卦能手,是否掺了水?
“主人,你不觉得我们越走越荒凉了吗?”
“何以见得,不都是天地灰蒙,不见任何物种嘛!”
“可是主人,死气的浓度越来越高了,不知为何,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说团子,你一次次的,是否怀疑我的卦术?”
“主人,我不是……”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怎能不相信我师父!这是师父的铜钱指引,必定有其深意。”
雪狼话到嘴边,又默默咽回去,心想着:走吧走吧,就这样去撞南墙吧!等到发觉此路不通,我再好好嘲笑一顿。
然走至最后,一人一狼却是发现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
这条线很是明显,是十分明亮的鲜红色,红色的这一边是宋元喜站着所在,天地灰暗毫无生机。而红色的另一边,却是百花齐放绿意葱葱。
就仿佛,从一个极端抵达另一个极端。
“主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对面是何情况,我们须得格外谨慎。”
“团子,你先回到识海去,我心里有分寸,会注意的。”
雪狼原地消失,宋元喜这才摸出三枚铜钱,以一根红线穿起,而后拎在手中。
做好心理建设,深深吸了口气,这才一脚踏入另一个世界。
跨越红线的一瞬,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宋元喜在满是死气的环境中行走太久,体内储存灵力亦是消耗许多,如此猛地一下,立即产生类似醉氧效应。
“什么情况?这等灵气浓郁度,堪比当年的福泽之地了。”
宋元喜大口大口呼吸,饶是如今已经进阶出窍,都有些吃不消。
由此可见,这处怪异之地的灵气浓度,究竟有多高!
“主人,繁简道君的铜钱有反应吗?又或幽善道君的魂灯,可有异动?”雪狼即便在识海内,也跟着操心。
宋元喜却是摇头,“师父的铜钱暂时没有反应,师叔祖的魂灯也是,不过……”
“不过什么?”
“汾阳道君的魂灯,似乎动了。”
“啊?”
这事儿,宋元喜也没想明白。
他将汾阳道君的魂灯从储物镯里拿出,而后顺着魂灯指引一路走去,不过小半日,便瞧见一处山谷。
山谷外泛起淡淡的光晕,一眼就能瞧出,此地设有大型阵法。
宋元喜这些年,对两本《阵法大全》颇有研究,很快认出这是五行八卦阵和阴阳两极阵的结合阵法。
“五行八卦阵和阴阳两极阵,本就是极高难度的七级阵法,两两相叠,阵法等级直接提升至八级高阶水平
。”
宋元喜站在山谷外不断观察,心里嘀咕不断,“这是哪个鬼修大佬的修炼之地,我瞧着阵法设置仍有余地,其阵法造诣应当已经九级了吧?”
“主人,冥界有九级阵法师吗?”
“除了我稽太师叔祖,我是不知其他鬼修如何。但稽太师叔祖说过,冥界鬼修并不擅长阵法,一般达到七八级水平,已是了不得。”
“既如此,或许不是鬼修?主人要不要进去查探一番?”
“不,我选择离开。”
宋元喜很清楚,即便自己出窍修为,但阵法水平不够,山谷里的那位即使修为低于他,亦能凭借各种高级阵法,将他困死。
到时候,瓮中鳖可就是自己这个大冤种了。
然有些事情,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宋元喜转身,不过走出去三步,周遭环境已然发生变化,光圈的范围不断扩大,直接将其笼罩在内。
宋元喜:“……”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得嘞,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老老实实翻出《阵法大全》,比照着阵法详细解析步骤,开始缓慢破阵。
山谷中,一双凌厉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外头的大阵变动,宋元喜在里头每破开一次阵法,其就会将阵法进行转变,而后增加一层防御。
你来我往,此消彼长,如此坚持大半年,宋元喜竟然回到原地。
瞧着先前出发时所做标记,宋元喜直接沉默住,半晌忽然抬头,看向阵法上空。
“前辈,我偶然路过此地,无意擅闯,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顿了顿,又说:“前辈,相逢就是缘,不知我是有这个荣幸,能够见一见前辈?”
“前辈,我知你看得见我,也知你听得清楚,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候着。静等前辈佳音!”
宋元喜果真不走了,原地双腿盘膝打坐,很快进入入定状态。
与此同时,于识海内,和雪狼疯狂沟通。
“团子,你之前不是跟着小镜学过阵法么,可能破解此处怪异?”
“主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
“小心些,若无十足把握,就不必冒险。最主要的,绝不能让山谷内的那位发现。”
“主人放心。”
雪狼是法灵,其幻化本体可直接虚化,如此便如一阵清风似的,从宋元喜身边飘散出去。
作为主人,宋元喜如今修为,若是不用神魂契印感知,亦是摸不清雪狼的去向。
如此,便稍稍放心了。
然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几日后,雪狼未归。
宋元喜又等了几日,依旧不见自己的法灵归来,不由开始焦急。
他试图用契印寻找对方,然除了能感知到对方是活的,其他一概都是空白。
而那种空白,就好似被人刻意用手法蒙上。
宋元喜猛一下睁开眼,立即看向阵法其中一
个方向,声音轻颤说道:“前辈恕罪,我家团子并无冒犯之意,是我,是我贼心不死,想要挑战一二。前辈,还请前辈放过我家团子。”
被捉了!
此时此刻,宋元喜心中侥幸不再,他很清楚的认识到,山谷里的那位,不管是人是鬼,其阵法造诣已经登峰造极。
任何人或物在阵法内的异动,对方都了如指掌。
以卵击石,蚂蚁碰上大象,这还怎么打?
直接投降得了呗!
宋元喜能屈能伸,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卑微再卑微,直接将自己碾到尘埃里去。
不知过去多久,阵法內忽然出现一条鲜红的小路,宋元喜抬头,惊喜问道:“前辈,是否允我走出阵法?”
小路依旧在,宋元喜连问三声,这才顺着红线指引往前。
待走出阵法,眼前山谷才见真实容貌,是个十分幽静的世外桃源,颇有些《桃花源记》的感觉。
他也不敢随意走动,就待在原地站着,等待大佬的传唤。
第一个月,山谷内四季如春,温暖宜人。
第二个月,山谷内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第五个月,山谷内大雪纷飞,冰寒极冻。
……
宋元喜就这样感受了一整年,饶是再难熬,也不曾移动半步。
待来年春暖花开,淡淡的光圈随风散去,落座于山谷正中间的一座小木屋忽然出现。
宋元喜心中欢喜,面上却是依旧淡定,仿佛什么也没瞧见似的。
小木屋的门缓缓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个年轻的女修,那人几步走至宋元喜跟前,瞧着对方一通打量。
而后哼笑一声,“区区出窍,也敢在此嚣张。”
对方一瞬释放威压,其强烈程度,压得宋元喜几乎喘不过气。
这种感觉,他从前体会过,那是淮烬道尊生气时,吓唬他所使。
两者感受差不多,如此便可以推断,对方修为至少在大乘后期,当然,也可能是这位大佬做了隐藏。
但总归,对方比自己高出一大阶,这是无疑的。
宋元喜艰难挤出一丝笑容,冲对方点头,“前辈,晚辈不敢造次,我对天发誓,我和我家团子,真的是无意间进入这无界地藏的。”
“你这小子,满嘴谎话。无界地藏,竟然连地界名都能说错,还说没有贼心!”
宋元喜立即听出关键,心思一转,疑惑问道:“先前友人指点,确是说此处为无界地藏,难道不是?还是说,我走错了地方?”
“哈哈!小子,不过两句话就暴露了,你果真是存有心机入内。”
“前辈英明,我确实是有私心,我是顺着我家长辈的指引,这才摸索到此。我知无界地藏的危险,但为了寻找我家长辈,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
女修听得对方叨叨一堆,心情烦躁得很,直接将其禁言。
而后在对方身上一通摸索,果然寻到一个
魂灯。
魂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证实宋元喜并未说谎。
女修看到魂灯的一瞬,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抬头狠狠瞪了眼宋元喜,转身即走。
“前辈,前辈!你别走啊,你好歹给我解开禁言和定身啊!”
宋元喜看着对方渐行渐远,只能神识喊话。
谁知这一喊,女修将宋元喜的神识传音术也一并封住了。
一日两日三四日,五日六日七八日,第九日的清晨,小木屋的门再次打开,雪狼从内跑出来。
其撒丫子欢快奔跑,直接冲着宋元喜而去,“砰——”一声,壮硕的体格,愣是将自家主人撞飞出去三千米。
宋元喜倒地,摔了个四仰八叉,然嘴巴和神识都被封禁,愣是一句话说不出。
如此,唯有心里不断吐槽,骂骂咧咧。
“主人,你还好吧?我不知你被定住,我这就将你叼起。”
雪狼体型一大再大,而后叼小鸡崽儿似的,叼着自家主人向小木屋走去。
宋元喜进入小木屋的一瞬,身体和神识的禁锢全部消散,其拼命挣扎,狼口“逃脱”,快速恢复自己的形象。
“小子,过来,说说这魂灯之事。”一道声音从后头传来。
雪狼立即神识传音,“主人,此处有两位大佬,一位你已见过,强悍恐怖如斯,另一位堪比美人娇花,却深得恐怖大佬喜爱。”
宋元喜听得一头雾水,迷迷糊糊走向木屋后,目之所及,好一幅美人卧榻图。
先前见过的那位女修坐在一旁,手持一个汤碗,一勺一勺舀着汤药,小心翼翼喂对方喝下。
见着来人,眼神随意一瞥,说道:“坐那儿去,等着。”
“不敢不敢,晚辈还是站着吧。”
宋元喜哪敢坐,没搞清楚情况前,他这颗心总是七上八下的。
趁着等待的工夫,他默默观察卧榻上的那位男修,不得不说,对方长得极好,尤其是一身出尘的气质,更显仙人姿态。
只是这美人男修似乎身体不大好,喝个药的这么会儿工夫,竟是吐了三次血?
“不喝了,你去问问情况。”男修推开汤药,眉头已经拧起。
那女修一脸无奈,却又宠溺之极,“好,听你的便是。你不要说话,也切勿激动,一切有我。”
女修温柔轻声呵护,然一个转身,看向宋元喜,眼神冷得几乎掉冰渣。
“这魂灯,你从何而来?”
“你小子是人修,临川哪个宗门弟子?”
“你与这魂灯之人,是什么关系?”
女修一连数个问题,问完更是威压警告,“小子,想好了再回答,若是敢有丁点儿撒谎,我叫你来时出窍,死时尖叫,身骨化成粉末,挫骨扬灰消散于天地间。”
宋元喜立即摆手,疯狂摇头,“不敢不敢!晚辈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经雪狼提醒,宋元喜已经知晓那病美人男修是人修,那
女修身份未知,但有一个是同族,这已经好太多。
大佬面前,若确定没有性命之忧,实话实说才是上上策。
如此,宋元喜便娓娓道来,“前辈容禀,我乃王安宗修士,道号玄恒,这魂灯乃是紫霄宗汾阳道君所有。我一个外宗修士有这魂灯,前辈不必觉得奇怪,此事还得从无上鬼帝身上说起……()”
宋元喜简单概述经过,等讲到大难陨落的无数修士时,却当真心痛难当。
前辈,我知这份希望十分渺茫,但我就是不死心。他们本该走得更高更远,不应该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若没有无上鬼帝,如今修真界或许又得几位渡劫道尊。↓()↓[()”
宋元喜看向汾阳道君的魂灯,亦是感慨,“汾阳道君无论是剑术修为还是丹符器阵的造诣,皆是高超。其早就进阶出窍大圆满境,只差一步,就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进阶大乘了。”
“咳咳!咳咳咳!”
宋元喜话音未落,卧榻上的男修却是激烈咳嗽起来。
女修狠狠瞪了眼宋元喜,转而为其输入灵力,又轻声安抚说:“不急,咱们不急。魂灯既是有反应,便说明还有希望。元郎,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我来便是。”
“若不是我,若不是我……”
“元郎,这与你无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元郎,元郎,元海……”
宋元喜听得“元海”二字,眼睛一瞬瞪直,识海内立即问道:“团子,你听清楚了吗?刚刚前辈喊的是,元海?”
“是,就是元海。”
“元海,难道是——”
“主人,你大胆再问一句。”
宋元喜心情激动,若真是自己所想,那可真就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笑问:“这位前辈,方才我听女前辈喊你一声元海,不知可是紫霄宗汾阳道君之徒,孤鸿道君?”
男修咳嗽更加厉害,咳着咳着,又是一口血喷出。
女修加大灵力输出,眼神越发冷冽,“小子,闭嘴!”
“咳咳,咳咳咳!与他无关,是我心气不顺。”
男修咳嗽好一会儿,终于缓过来,这才看向对面,其病态的面容带着无限宽容。
“这位道友,我确是孤鸿。你有家师的魂灯,想来与他关系亲厚,不知又该如何称呼?”
宋元喜立即上前行礼,而后笑道:“得天眷顾,收得元岚为徒,这才与汾阳道君有了些往来。”
“元岚?”
“元岚!”
两人皆是震惊,尤其是那女修,紧紧追问道:“可是元家嫡次子元海之女,元岚?”
“是,确是元海之女。”
宋元喜心中已有猜测,看向卧榻之人,冲对方点点头,“正是孤鸿道君的亲女,元岚。我与徒弟最后一次见面时,其已经出窍大圆满境。”
“最后一次见面,小子,你把话说清楚。我儿究竟是何情况!”女修顿时急眼。
()宋元喜摇头(),这才说道:当年汾阳道君取得元岚的精血⑧(),以求寻找孤鸿道君的踪迹,这孩子知晓父母可能在冥界,便自顾去往。我与她分开几千年,不过前辈放心,元岚的魂灯十分完好。”
宋元喜看向对面女修,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极有可能就是自己徒弟的亲生母亲,也就是佛门白骨莲。
唉!汾阳道君也真是,从未说过徒弟亲娘叫什么,搞得现在,都不知道喊什么好。
“主人,若他们是元岚的父母,你是元岚的师父,那你们就是同辈,你不用喊前辈的捏。”雪狼直接说道。
宋元喜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吧,对方武力值高强,这种事儿,主动提起就不太美妙了。
得亏病美人给力,直接就说:“玄恒道君,你既是岚儿的师父,你我便是同辈,莫要再喊前辈,直呼我孤鸿便是。”
说着又看向自己身旁,“这位是我道侣,也就是岚儿的母亲,道号紫微。”
“紫微星的紫微?”
“正是。”
“哈哈,那不是巧了嘛!当初我给元岚取道号时,也算得一个紫微,不过可惜,最后抓阄时,啊不是!我是说,我经过慎重的思考和多方位考虑,这才为元岚取了一个最贴切的道号。摇光,我徒弟道号摇光。”
女修,也就是紫微道尊,听得“抓阄”二字,却是直接笑了。
便是孤鸿道君,也是笑意不断,“玄恒道君,你有所不知,紫微这道号亦是我道侣自己取的,她也是抓阄所得。”
紫微道尊和宋元喜你看我我看你,这一刻,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紫微道尊十分喜欢女儿的道号,知晓对方亦是在冥界,便有打算,想要外出寻找。
但考虑到自己道侣病弱的身躯,又实在不放心,最后目光一转,落在宋元喜身上。
“玄恒道君,我瞧你来时风尘仆仆,不如就在此好好休憩,此地灵气浓郁,我瞧你进阶出窍不久,合该好生稳固修为。”
宋元喜:“……”我为何风尘仆仆,你不知道啊!
但面上,却是微笑点头,“是极是极!多谢紫微道尊,竟是替我考虑如此周到,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厚颜留下了。”
宋元喜以亲缘血法,确认两人的确是自己徒弟的亲生父母后,这才将元岚的魂灯复刻一份,递送出去。
待紫微道尊离开,宋元喜便承担起照顾病美人的任务。
也很简单,每日三顿汤药,一次喝三碗。
然孤鸿道君却是不愿配合,每每喝到第二碗就不肯再继续了,甚至用哀怨的眼神瞅着对方。
宋元喜何时遇上过这类人,这期期艾艾的眼神,多看一眼都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孤鸿道君,你与你兄长,实在不一样。”
宋元喜接了任务,不敢不完成,只能趁着喂药时,找些话题聊天,“你兄长行事干脆利索,别说是喝几碗汤药,就是烈焰岩浆,说跳下去,那也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认得我兄长?是了,你是王安宗的修士,自然晓得他。”()
我不仅知道,我与他关系还不一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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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是何关系?”
“孤鸿道君把第三碗汤药喝了,我就说。”
“……”
卧榻上的病美人纠结再三,但是架不住心中好奇心一直作祟,最后端起药碗,一口闷。
喝完,皱成一张包子脸,“玄恒道君,这会儿可以说了吗?”
“有这么难喝嘛,不就是几碗药而已。”
宋元喜实在瞧不惯,若非对方是自己徒弟的亲父,真想说一句“矫情”。
孤鸿道君似是知道对方所想,直接就说:“药炉里应当还有一点药汁,此药为补,玄恒道君可尝试一下。”
“试试就试试,还能喝死我不成?”
“玄恒道君若是喝得下去,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山谷里的秘密。”
宋元喜对这山谷实在好奇,闻声眼睛都亮了,“那我喝了,你就告诉我,为何此处灵气如此浓郁,究竟是何种原因形成,可否?”
“可。”
宋元喜顿时笑开,迈着二五八万的步子,从药炉里倒出最后一点汤药。
黑乎乎的药汁在瓷白的碗中荡漾着,他看向卧榻之人,豪情壮志,一口干掉。
“不过是一碗药,也就那么——”
后半句话说不出来,宋元喜直接倒地,整个人抽搐不断。
随着药汁流入体内,经过四肢百骸游走,犹如烈焰岩浆在血液中沸腾燃烧。
孤鸿道君看向地上打滚之人,“啧啧”摇头,“不过小半碗汤药,玄恒道君便受不住了吗?如此脆弱的身躯,如何能当得起体修之称。”
“孤鸿道君,你……”
“放心,药是好药,于我大补,于你亦是。玄恒道君趁此好好炼化汤药中的能量,借此稳固修为吧。”
说罢,转个身,安安静静躺在卧榻上睡觉了。
宋元喜一直觉得,病美人整日里弱唧唧的,矫情不说,还特别娘。
如今自己尝试完这汤药,只这么小半碗,就差点把他送走。那对方每日三顿,一次喝三碗……
顿时,对这位孤鸿道君由衷的佩服。
什么弱鸡,这特么分明就是大佬啊!
“这汤药中融合了白骨莲的精髓,白骨莲乃佛门圣花,此精华入药,乃是修炼大补之物。主人你有福了,立即开启二次炼骨,速速修炼才是正经。”
汤药入体,雪狼很快有所感知,激动又兴奋。
唯有宋元喜,痛不欲生,神魂和□□被双重折磨,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生生死死,不断反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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