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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俊二,也就是汤姆斯非常真实的破防了。
他这几天如此痛苦的自残自伤,就是因为曾经有一个能够活一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可是他没有珍惜,如果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做计划,绝不小看每一只狗!
要是能重来,他绝不会到那么晚才想起来要给自己注射抗病毒血清。
然而一切都晚了,他如今的悔恨无济于事………………
可是这个人居然告诉他,自己一直念念不忘错过的救命稻草居然不是救命稻草,而是别人拿来骗自己的。
所以从他被咬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他从未有过活命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
其实汤姆斯反应过来以上这一系列事情是用了很长时间的,因为他现在每次一思考都要比常人耗费更多的精力,而当他反应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仰天长啸。
??没办法,他现在被束缚带捆在床上,动弹不得,想要发泄情绪只能不断地大吵大闹。
不过他自己不觉得自己是在大吵大闹,他这是在为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悲歌。
不动如山地坐在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十分有耐心地等着他嚎完,随后语速极慢,口齿清晰地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在为谁隐瞒,但现在现实是,一切可能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如意。”
汤姆斯:“…………”
汤姆斯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其实只有不到三天的生命,或者说他其实还有一天的生命而已,因为按照那种药物的实验数据来说,感染后的第4天到第5天人其实是处于昏迷状态的,一直到第5天脑死亡。体质不好或者是对这种病毒抵抗力特别低的
人或许第4天就已经脑死亡了,他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汤姆斯知道这个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或许他错过的那支药剂就是真正的解药,但潜意识里他却知道自己在妄想着什么。
如果换作是清醒时的汤姆斯,他或许会识破这个中年男人的反间计和激将法。
可千万莫忘了,他现在是感染了病毒的汤姆斯,这种病毒最大的特色就是容易让人愤怒、冲动、暴力。
汤姆斯潜意识知道自己应该忍住,可他已经感染了这个病毒两天了,他根本就忍不住!
大脑里仅存的一些理智和思考在清楚了自己已经被放弃之后就已经消耗殆尽,如果正常人的智商是100的话,汤姆斯现在可以用来思考的智商大概只有30。
汤姆斯愤怒地喊道:“可恶的乔叔宁!”
当时他跟自己说,要自己伪装成一个热爱熠国文化的人,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给自己安排好一切,只等着自己荣耀归来了。
汤姆斯现在一想起他那副面孔就气得不行。
汤姆斯开始疯狂用自己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乔叔宁。
而是通过他这些零碎的掺杂着外语的咒骂声,中年男人也已经清楚了他在骂的人是谁。
乔叔宁?詹姆斯,酶国美特州州长,最近一次上新闻是由于跟酶国总统吵架,因为他不希望自己所在的州承担太多购买农业塔的资源,因此妙语连珠的怼了总统。
其中有一句话流传得很广:“总统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熠国给你发了工资,否则你怎么会这么听话?”
从那以后熠国给酶国总统发工资就成了热梗。
不过妙语连珠归妙语连珠,最终酶国支付给熠国的资源还是美特州给得多,毕竟美特州地广人稀,资源比较丰富。
但最终分配的时候能够给美特州分配多少珍贵的农业塔那就不一定了。
而近些年来由于各种天灾频繁,气候骤变,其实酶国各个州原本就不那么安生,很多地方都想着要独立出去自己过。
美特州未尝没有这样的想法。
总而言之这样的事情一细想就能基本想通,但现在也不是细想的时候,主要还是要搞清楚除了大家眼前的这个大脑已经不清醒的间谍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偷偷潜入到熠国来进行危险的行为。
因此中年男人,也就是郁南市国安局的行动队队长老林亲自出马,他虽然代号是老林,但其实看起来并没那么老,而且也根本不是姓林。
“是啊,你们这些被派出来的人实在太可怜了,就这样被放弃了。”
汤姆斯听到这话反应了好一会儿,冷笑了一声:“是啊,我们在放弃了......哈哈哈我们将死在异国他乡!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已经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期......”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没有人能够这样冷静地对待死亡,尤其是这样遗憾的死亡,
而情绪激动是会加深病情的。
看着他迷迷糊糊的开始说胡话,一边说胡话,一边咬着自己的手,老林起身走到外面,叫来了医生帮他检查情况。
随后老林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是美特州州长派遣出来的......嗯,另外一定不止他一个人出来投毒......这个不太清楚,因为他现在状况非常不好,已经陷入了昏迷和迷茫的状态......是的,是的,我也是想看看能不能申请,如果能把他救活过来,或许我们能挖到更多的信
......“
“小钟,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累。”
京市,希望基地,钟黛在一口气用掉了一大半的精神力之后就回房间休息了,不过躺在床上,钟黛仍然想起了刚才那种恍惚的感觉,其实她没有告诉大家,当时她恍惚的那几秒,其实是有觉得自己仿佛摸到了什么边界的。
至于是什么样的边界,钟黛也很难形容,只是当时潜意识就能够确定自己画的这个药一定是能成功的。
在之前不管哪一次画画,钟黛自己都是不确定能否成功的。
而今天却截然不同。
似乎从开始绘画一直到结束,自己都是有数的,不像之前一样,仿佛在奔赴着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目标。
但这种感觉又过于缥缈,说实话钟黛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那一刻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因此她并没有告诉大家??主要也是钟黛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因为中午刚睡完觉没多久钟黛就已经把那药画完了,其实这会儿在下午3点多,钟黛靠在床边也是有些睡不着的。
她干脆拿出手机看新闻,现在热点新闻已经全部被新型不知名神经传染病毒给占领了。
有媒体专门统计全世界都有哪些国家已经出现这种病例。
现在情况最严重的当然是还是倒霉兮兮的涡国。
因为无力监管,所以患者扩散得特别快。这种病毒其实如果下狠心想控制起来还是蛮简单的,只需要把所有感染者都关起来,不让他们接触被感染者,情况就会好很多。
比如说现在熠国不少地方基层的干部们已经组织民众互相监管,一旦哪个人表现特殊的话就要列为重点怀疑对象。而且目前看来感染者想要将病毒传染给别人首先还是要进行肢体接触的,其实这也大大地减少了被突然传染的几率,毕竟按照之
前的一些经验来说最可怕的感染病毒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飞沫传播。
其次是其他的国家,目前有十几个国家已经出现了这种病毒,让钟黛挑了挑眉的是,酶国也已经有病例了。
酶国啊......钟黛想,虽然她完全没有证据,但总觉得酶国绝对不是无辜的………………
......
而在钟黛回去休息之后,工作室里,廖教授难得从繁忙的实验中抽出空来,带着他自己的几个学生开始在医学教授的视频理论支持下,徒手设计理论上可行的病毒检测仪。
廖教授反复跟任部长确认:“要多先进有多先进吗?”
任部长点头:“你舍得弄得不先进吗?”
廖教授即答:“不舍得。
任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