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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仙子卸甲,衣柜里挤不下啦!(6K)
「顾圣女,没想到你居然—.好特别—」
「大坏蛋——」」」
半个时辰后。
陈墨神完气足,眼神中满是惊叹。
不愧是先天极阴体,当真神异,甚至连玉儿准备的东西都没用上-——·
良久过后,顾蔓枝回过神来,眼角还带着泪花,恨恨的掐了玉儿一把,「死丫头,真没良心,亏我平时对你那麽好,竟然跟他合起伙来欺负我?」
「姐姐还委屈起来了?」
玉儿回过神来,匀了口气,哼哼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死死抱着主人不撒手,我抢都抢不过来——」
顾蔓枝俏脸通红,又羞又恼道:「我看你是要死了!等回去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面对威胁,玉儿毫无惧色,双手叉腰道:「反正现在有主人给我撑腰,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主人收拾你!」
顾蔓枝咬牙切齿,怒斥道:「狗仗人势!」
玉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手指轻触脖颈上的项圈,眼波迷离道:「人家就是主人的小狗狗~旺旺~」
顾蔓枝撇过头,不想搭理这个没底线的家伙。
陈墨笑看两人斗嘴,欣赏了一会肉眼可见的景色,拿起薄被盖在了两人身上,「你们就在这安心休息,等到事情都处理妥当再说。」
顾蔓枝轻咬着唇瓣,眼神幽怨。
有这家伙在,她怎麽可能安心休息得了?
她甚至怀疑,陈墨把她和玉儿带回家来,就是方便他乱来-——
不过想到在教坊司陈墨为她出头的一幕,以及那颗足以引起血雨腥风的悟道金丹,眼神变得柔软了起来。
她自幼经历世间冷暖,见惯了人心腌,身边大多是心怀回测之徒,所以才愈发明白真心可贵。
「住在这可以,但是你不准再胡来了,尤其是今天这种事-————-简直太荒唐了!」顾蔓枝红着脸道。
陈墨眨了眨眼睛,「难道顾圣女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顾蔓枝斩钉截铁道。
【「顾蔓枝」好感度提升。】
【当前进度为:73/100(情投意合)。】
陈墨摇了摇头。
小顾圣女还真是口是心非。
突然,他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什麽,伸手去掀被子。
顾蔓枝见状吓了一跳,语气慌乱道:「还来?你倒是让我歇一会———」
「不是,外面来人了。」
咚咚咚这时,房门敲响,一道清朗女声传来:「陈大人———」
凌凝脂?
她怎麽来了?
陈墨方才太过投入,况且还是在自己家里,心中并无戒备,没有刻意探查四周,直到对方走到跟前方才发现。
「完了!」
「这可怎麽办?」
顾蔓枝迅速穿着衣服,眼神慌乱的望向陈墨。
怕什麽来什麽,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人堵在了屋子里!
「别担心,只要我不理她,一会自己就走了。」陈墨传音道。
咚咚咚房门再次敲响。
「陈大人,贫道知道你在里面,贫道是有事相商。」
陈墨清清嗓子,道:「我现在不方便,道长等会再来吧。
凌凝脂隔着房门说道:「那好,贫道便在外面候着,等大人什麽时候方便了再说。」
陈墨眉头皱的更紧。
既然凌凝脂在这,说明老娘和知夏也回来了,一会要是把她们两个也给招来.—..—
虽然他倒是不怕,毕竟这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但是看顾蔓枝慌乱的样子,
显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顾蔓枝抬头环顾四周,瞧见墙角处的大衣柜,二话不说,直接拉着玉儿钻了进去。
?
陈墨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透过房门上的丝绵纸,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纹丝不动,看样子是打算死等下去了。
按理说,凌凝脂应该对他避之不及才对,既然主动上门,看来是真的有事。
陈墨随手将黑袍披上,出声道:「进来吧。」
嘎吱一房门推开,一袭月白道袍走了进来。
凌凝脂将房门关紧,扭头看向陈墨,眼神微微一惬。
只见陈墨衣衫不整,透过衣襟隐约能看到刀削斧凿般的肌肉,八块腹肌整齐排列,散发着浓郁的阳刚之气。
「陈大人这是—」
「睡午觉。」
「抱歉,搅扰大人小憩。」
凌凝脂琼鼻动了动,隐约嗅到一丝奇怪的味道,再看着那纷乱的床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陈墨感知极为敏锐,她也不敢擅自用神魂探查。
陈墨询问道:「道长找我所为何事?」
凌凝脂迟疑片刻,说道:「契约贫道已经签了,陈大人能否先将仙材交给贫道保管?」
有法则之力束缚,她并不担心陈墨会反悔。
但是万一陈墨保管不当,导致仙材被毁,或者执行公务时不幸丧命—---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墨摇头道:「约定的时间是一年,如今一天都不到,道长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凌凝脂低声道:「贫道知道这要求有些无礼,但事关家人性命,还望大人理解·—.」
「你家人死活,与我何干?」
陈墨淡淡道:「这世上每时每刻都有人丧命,我能理解的过来吗?况且,我又不欠道长什麽,反倒是道长还欠我一条命呢。」
凌凝脂闻言陷入沉默。
确实如此,如果不是陈墨,她未必能安稳走出秘境。
以那两颗仙材的价值,对方能够愿意割爱,已经是仁至义尽,提出任何要求都不算过分。
陈墨见她低头不语,开口说道:「你已经找了十几年,还差这一年半载?放心,只要时限一到,我自会将仙材拱手奉上。」
凌凝脂点点头,不再强求,转而又问道:「还有那枚天元灵果,不知大人打算开什麽条件?」
天元灵果是造化金丹的核心,价值比那两株仙材还要高。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再多签一年的契约,也一定要把灵果拿到手!
具体条件陈墨还没想好,但肯定不会白白给她,手指轻抚着下颌,随口说道:「这就要看清璇道长的诚意了。」
诚意?
凌凝脂微微一愣。
随即意识到了什麽,眼底闪过一丝羞意,很快又变的坚定。
「好,既然大人想看———」
「嗯?」
陈墨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凌凝脂解开了衣襟上的纽扣,月白道袍如流云垂落,被腰间系带挂住,上半身瞬间坦露于光线之下。
肌肤莹润似雪,透着淡淡粉晕,好似春日初绽的桃瓣,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了几分。
颈项修长优雅,锁骨白皙精致,视线再往下,弧线陡然起伏,一块白色布料勉强遮挡住.....一条系带绕过脖颈,绷的笔直,让人担心会因为不堪重负而断裂。
小腹平坦紧实,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好似春日里刚抽条的柳枝。
绫裙漫裹冰肌隐,丝带斜缠雪颈羞。
当真是美不胜收。
凌凝脂低垂着臻首,玉颊爬上红云,声线有一丝颤抖道:「贫道已经按照陈大人的要求换上了小衣———.不知这诚意可还足够?」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陈墨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知道凌凝脂本钱丰厚,但没想到竟然这般富有,怕是比起大熊皇后都不多让!
「陈大人?」
见陈墨不说话,凌凝脂黛眉起,还以为他是不满意。
犹豫片刻,青葱玉指捏住了腰间系带。
反正已经被看了一半,也不差另一半了。
她咬了咬牙,就要将道袍全部褪去,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敲响。
咚咚咚「道长,你在里面吗?」沈知夏清脆的声音响起。
凌凝脂陡然一惊。
她和陈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这幅模样,若是被沈知夏撞见,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不说话我可就进来啦—.」
还没等她想出对策,房门已经被缓缓推开。
凌凝脂反应极快,身形如白雾飘散,直接将墙角处的大衣柜钻去。
整个房间里,也就只有这里能躲人了。
「哎———.—」
陈墨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紧接着,衣柜里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
「你们是何人?!」
「我还想问你呢!我俩可是先来的!」
「那个道姑,你快出去,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懂吗?」
「无量天尊,相逢即是缘,两位道友麻烦挤挤———」
「谁和你是道友,顶多算是柜友。」
「嘘,别出声,进来人了!」
陈墨揉了揉眉心。
这都叫些什麽事啊·——·
沈知夏走进房间,看到陈墨后,顿时一愣,「陈墨哥哥,你怎麽在这?」
陈墨嗓子动了动,强笑着说道:「刚办完案子,顺路回来休息一会·———」
沈知夏疑惑道:「可你的房间不是在隔壁吗?怎麽跑这来了?」
陈府是三进院子,陈拙夫妇住在正房,陈墨则住在东厢的主卧。
沈知夏作为陈墨的未婚妻,贺雨芝在隔壁给她留了房间,等到正式成亲之后,就可以和陈墨一起搬到跨院去。
不过由于还没过门,沈知夏不曾在陈府留宿,所以房间一直都是空着的。
正好这两天凌凝脂来了,便让她暂时在此小憩。
「临时躺会,也没留意——」
「哦,好吧,清璇道长呢?你有看到她吗?」
「没看到。」
「奇怪,道长又跑哪去了——..」」
沈知夏倒也没纠结,走过来坐在陈墨身边。
她刚刚沐浴完,发丝上还带着香药皂角的清香,水汪汪的眸子望向陈墨,红润唇瓣轻启:「陈墨哥哥——」」
眸中满是绵绵情意,仿若藏着一汪敛滟春水。
当初在去东华州之前,她还给陈墨留了封信,担心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和厉总旗乱来。
结果没想到,陈墨竟然奔赴千里,隐姓埋名进入秘境,一路上默默守护着她,甚至还在第二境中救了她的命—
心中感动无以复加。
相比之下,自己似乎太小肚鸡肠了·
「哥哥,我知道你和厉总旗关系匪浅,你放心,我是不会介意的。」沈知夏轻声说道。
陈墨笑了笑,「真的?」
「嗯!」
沈知夏用力点点头。
要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拿出大妇的胸怀,
一脸认真的说道:
「只要陈墨哥哥心里有我的位置,哪怕丶哪怕和厉总旗亲嘴儿,我也不会吃醋!」
你说的是哪个嘴?
陈墨想问,但是忍住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情,虫儿妹妹,永远都是我的虫儿妹妹。」
「哥哥·—.·
沈知夏痴痴的望着他。
其实在回京之前,她心中还有些志志。
十年能发生太多事情,或许对方早就不记得自己了。
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墨强势而霸道的闯入她的心房,年幼时懵懂的情感逐渐变得具象化,她内心也被这个男人填满,没有一丝缝隙。
「真的好喜欢陈墨哥哥—
沈知夏鼓起勇气,抬起臻首,双眼微阖,睫毛微微颤动。
陈墨看着面前翘首以盼丶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姑娘,并未过多犹豫,伸手揽住了纤细腰肢,低头印在了她的双唇上。
「唔.·
沈知夏身子绷紧,纤指抓着衣摆,有些笨拙的回应着。
在陈墨的耐心引导下,她逐渐体会到了个中滋味,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变得酥软,骨头好像都被抽走了似的。
良久唇分。
沈知夏靠在陈墨怀里,呼吸有些急促,湿漉漉的眸子仿佛能拧出水来。
上次只是个意外,这次才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之前还以为话本描述的太过夸张,原来和喜欢的人亲亲,真的会双腿发软,嗯,还有点想上厕所———.—」
陈墨并未作怪,只是静静的拥着她,
两人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房间里荡漾着旖旎,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每一寸空气。
这时,一道细微的传音进入耳中:
「陈大人,别亲了,衣柜里太挤,贫道快坚持不住了,再说等会夫人来了可怎麽办?」
刚才太过投入,差点忘了柜子里还有三个大活人呢!
陈墨清清嗓子,说道:「咳咳,知夏,等会我还要去司衙·——」」
「嗯,我去找找道长,也不知道她到底跑哪去了。」
沈知夏正好想上厕所,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红着脸跑出了房间。
确定沈知夏走远后,陈墨出声道:「行了,都出来吧。」
柜门打开,三道身影陆续走了出来。
这衣柜和林惊竹闺房里的那具尺寸相差不大,上次陈墨和皇后两人都只能勉强挤下,这次三个人挤在里面,几乎脚不沾地,只能叠在对方身上。
顾蔓枝微微喘息,燮眉道:「你这道姑,明知道里面有人还要硬挤,胸脯还那麽大,差点没把我活活闷死。」
凌凝脂神色略显窘迫,方才情况紧急失了分寸,如今想来确实有些尴尬,颂了声道号:「无量天尊,贫道也是迫不得已—————-不过二位躲在柜子里作甚?」
顾蔓枝没好气道:「跟你一样,见不得光呗。」
凌凝脂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搅了陈墨的「好事」。
大白天的,这家伙居然同时和两个姑娘-·-当真是荒唐至极!
而且还旁若无人的与知夏亲热,也不知该说他是心理素质太好,还是脸皮太厚——
「陈大人还真是风流成性,潇洒得很。」
凌凝脂语气冷了几分,有些为闺蜜鸣不平。
本身陈墨在她眼里就是登徒子形象,如今算是彻底坐实了。
陈墨警了她一眼,淡淡道:「道长要不先把衣服穿好?」
凌凝脂低头看去,脸蛋雾时一红。
只见自己道袍半敞着,
她急忙整理好道袍,也不好意思再质问陈墨,低声道:「贫道已经按大人的要求去做了,那天元灵果——.」
陈墨摇头道:「契约还有一年的时间,到时果子差不多也长出来了,道长若是表现的好,我未必不能一并给你。」
凌凝脂闻言心中有些无奈。
这才刚过了一天,便已经如此狼狈,还有整整一年,她得被这人折腾成什麽样子?
不过事已至此,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希望大人能信守诺言。」
月白道袍翻飞,飘然离开房间。
望着她的背影,顾蔓枝有些好奇道:「官人,这道姑是谁?实力似乎很强,
我完全看不透。」
「天枢阁的清璇,四品道修。」陈墨说道。
「清璇?」
顾蔓枝愣了愣神,随即发出一声低呼,不敢置信道:「你说她是天枢阁的首席弟子,青云榜第三,胭脂榜第一的清璇道长?!」
陈墨点点头,「现在应该是青云榜第四了。」
紫练极被他击败,自然应该向下顺位,不过那场战斗只有寥寥几人知晓,未必能得到天枢阁认可。
顾蔓枝嗓子动了动,眼中满是错。
作为月煌宗圣女,她自然听说过凌凝脂的大名。
先天道体,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未来成就可能不在那位道尊之下!
传闻中清冷出尘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竟然在陈墨面前露出那般模样-
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
突然,顾蔓枝心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尊为了报仇,不惜和蛊神教为伍,但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终究会遭到反噬!
而且以蛊神教的实力,就算全力相帮,也绝不是玉贵妃的对手。
但是天枢阁不一样!
作为三圣宗之一,地位超然,是能真正能影响九州格局的庞然大物!
如果能得到天枢阁的帮助,无论报仇还是复宗,都大有可为!
「官人,你和清璇道长是什麽关系?她为何会对你言听计从?」顾蔓枝询问道。
陈墨说道:「她有求于我,目前的话———算是主仆关系吧。
顾蔓枝暗暗思索。
看清璇道长露着大灯的模样,估计早晚有一天会沦陷,若是能和她成为姐妹,没准还真能搭上天枢阁这条线!
一旁的玉儿眨了眨眼睛。
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捕捉到了关键词。
主仆关系?
有人要跟我抢主人了?
不行,主人最喜欢的小狗狗只能是我!
玉儿悄悄跪下身去,趁着两人聊天的功夫,埋头吃起了贵人鸟。
陈墨:?
养心宫。
皇后趴在床榻上,身上宫裙半褪,露出白皙光洁的脊背。
孙尚宫手上涂着膏油,正力道轻柔的按摩着,肌肤染上油脂,阳光下反射着美玉般的光泽。
本来皇后对孙尚宫的手法还是挺满意的,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自从上次被陈墨隔空「按摩」之后,如今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本宫的令旨传下去了吧?」皇后问道。
孙尚宫答道:「白千户一早便去了丁火司,已将殿下的旨意带到。」
说到这,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殿下,您这般处置,影响恐怕不太好+
斩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如此明目张胆的偏,且不说朝中大臣会有质疑,
还可能会引起各种流言。
陈墨深得殿下宠幸,多次出入皇宫,再加上长相俊美,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届时流言语漫天,可能会损了殿下的清誉。
「你的意思是,别人会觉得陈墨是本宫的面首?」皇后冷冷道。
孙尚宫打了个冷战,急忙道:「殿下坦坦荡荡,日月可鉴,奴婢只是担心宫人们乱嚼舌根,添油加醋—————
「清者自能守其清,浊者才会惧声。」
「本宫于心无愧,岂会将那些虚妄之词放在心上——
说这话的时候,皇后莫名有些心虚,
想起那天的狼狐模样,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眼底掠过一丝羞恼。
她也不确定自己现在还算不算清白···
「可恶的小贼—.」
「本宫对他已是仁至义尽,希望他心里有数,知道该如何站队——--若是敢辜负本宫,本宫就把他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