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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重九与“漠北神功”史玉书二人,在“擂台”上采取亦真亦假的比武方式,从临近正午时分开始,一直打斗到日落西山,幕垂四天之时。而且,二人还是打得难分难解。也不知道是天公不作美,还是事不遂人愿。一场空前绝后的打斗,就这样渐渐地,被天公披上了轻纱,再也看不清了。
可惜,真是可惜!把在场来看热闹的人们,一个个都还不想离去。尽管此时的西北风,如此怒吼,也吹散不了人们那颗好奇的心。因为,他们还想看。而且这场打斗不止是因为精彩,还有一定的“默契”——
原本也一心想看个结果的“达头大可汗”,此时也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还想再看下去。可是,“擂台”之上,只能听见打斗的声音,却看不见人影了。
只听见“达头大可汗”说了一句,可惜!并带着感叹之意——
天边,玉盘初挂。仿佛给这片辽阔的“漠北”大草原,增添了无限生机和欢意。此时的“达头大可汗”,叫人群都散去。而他却带着一队随从,走到还在继续打斗的,重九和“漠北神功”史玉书二人跟前,借着月色对重九说道。重九,不要再打了,你的确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可惜,你不是我“达头大可汗”的子民。否则,我将惟你重用,带兵杀敌,为国立功。
眼下,鉴于两国正在征战,而我又不忍杀你,但却又不能放你,望你谅解!你是我“达头大可汗”,一生所见过的,最难对付的人。你不但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人,而且还胆识过人,机智过人。可惜,你我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说完,叫兵士带重九回“死牢”,小心伺候——
深秋时节的“漠北”夜空,虽然有时也圆月高挂,但却又西风凛冽,霜雾临近。“死牢”里的重九,从这个季节开始,就接受一种寒冷的煎熬了。在冰冷的“地下室”里,重九尽管有“狼皮”当被,干草为床。但是,那一身“铁甲”,却冰冷如霜。更别说,这里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死牢”里,看不见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重九日夜面对的,就是一盏昏暗的油灯。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而重九还在这“死牢”里,继续等待。他,在等待谁来?谁会来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救他?更何况,这里戒备森严,插翅难飞——
不过,重九在等待的同时,也从没有停歇过对自己的武功“锤炼”。当然,要想生存下去,或者说是想走出这片大草原,他不得不抓紧时间“练功”。
如果说,人生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因为,要想战胜别人,首先得要战胜自己。
面对眼前重重困难,重九没有胆怯,而是在无数次的鼓励自己,一定要走出这片辽阔的“漠北”大草原。因为,在远方,他还有妻子,还有儿子和亲人朋友。他们,都在等他回去,回到那阔别已久的家乡去。
一声“嗨”!从重九嘴里叫出。只见盘脚而坐的重九,平地腾起三尺,在离地三尺之间盘坐而旋转。这是什么功夫?只见重九双手合一,“铁甲”缝隙冒烟,旋转不停——难道,重九已经走火入魔了?
不。这就是重九的师傅,“弹指神功”赵天刚,传授给他的“如来神掌”。因为,这“如来神掌”的内力,不但可以去寒,而且还能增功。也就是说,只要自身感觉有些冷意,就可以随时打坐运气,以这种方式,来消除寒冷,同时又增加功力——
不过时间久了,重九在“死牢”里,也渐渐练起了祖师肖进的“神剑十二式”和“逍遥十八掌”。但是,肖进的“逍遥十八掌”,却自带左右互博术,而且还得是有心思淳朴的人,才能学会。这一点,与“弹指神功”赵天刚的“如来神掌十八式”,就大不一样。
没想到,在“死牢”里的重九,一天闲着没事,就练起“逍遥十八掌”来,久而久之,终于把肖进传授的“逍遥十八掌”,给练会了。
不过,重九被关在这“地下室”的“死牢”里,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时日,更不知道现在是春夏,还是秋冬。不过,在这段时间里,重九没有流过眼泪,而是坚强的活着——
真是:一场打斗又入狱,阴暗潮湿已深秋。英雄无泪练互博,久而久之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