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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死亡,湮灭,呵呵......杀戮”我无聊的躺在沙发上,手中拿着的正是关于诅咒之子的书籍。
关于诅咒,并没有能够治疗的书籍,有的只是对症下药,能够降低诅咒的方法。
我舔了下手指,翻开了下一页。
这本书充其量只是旅行日志,世界不发达,落后,剑与魔法,可笑。
弱者被强者杀死,强者再被更强者杀死,生物需要捕食其他生物才能活下去,这个世界有什么意思?
不懂。或许如人类说的那样,生命的意义在于下一代,将自己一生的知识毫无保留的传递给下一代,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意义。
将书合上,随意丢在茶几上,站起身走向外面。
感受着阳光照束在身上的暖意,身体拟态出另一个我,平静的注视。
“怎么了?本我,不笑的你可一点都不好看”
“陪我打一架吧,如果你能杀死我,就能代替我”
“......”
拟态的心夙一脸嫌弃,往地上啐了一口上手抓住本体的衣领:“发什么神经啊!信不信撅了你,混蛋!给我改改你想死的心情!”
“打一架吧,有点无聊”
“什么无不无聊的”拟态心夙看了眼本我,抓住我的手猛的刺入她的心脏。
拟态心夙吐出一口血:“舒服了吧,不就是平静生活久了,想找事吗”
我拔手自己的手,舔舐了下手上的血迹,将拟态分身一把搂了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开口:“跟我打一架,想要什么奖励随便提”
拟态心夙眼睛顿时一亮,轻咳一声,加快了身上的伤势修复:“能撅你吗?”
我顿时战术后仰,有点不太相信的掏了掏耳朵,等等,我拟态的分身要撅我是吧?不是,凭什么,凭什么啊你,我是本体啊!
“能,赶紧打”
“好嘞本我”
得到肯定的拟态心夙心情不错的跟在本我身后,一会叽叽喳喳的说本我快点,然后又说今晚穿什么睡衣比较合适。
等到进入森林最深处,拟态心夙双手背在身后,脚下踢踏踢踏的蹦蹦跳跳。
“本我,我赢了要在上面”
“你就是在中间我也没意见,我不使用外援,所以,让我看看拟态的实力”
声音落下,拟态眨眼间近身心夙,拳头被一层黑色的火焰包裹,速度快到不可置信。
心夙上半身弯曲侧身闪躲,脚下蓄力,闪躲的一瞬间身体配合着侧身一个旋转猛的踢向拟态。
拟态只在一瞬便反应过来,一拳砸了过去。
两股能量互相碰撞,只听一声巨响,世界暗淡下来。
无穷黑色火焰犹如飓风般向外扩散,炙热的高温瞬间让周围的树木碳化,地面变为焦褐色。
待到余波散尽,露出了跪在地上保持用手格挡的拟态心夙。
心夙收回腿,平静的走上前一把掐住拟态的脖子,举到面前咬向她的脖颈。
拟态声音带着雀跃,保持着被咬的姿势,环抱住心夙,轻轻的抚摸本我的头:“本我好厉害,不过很抱歉,因为我是拟态的,所以没法尽全力陪你打架散心”
我松开嘴,舔了下嘴唇:“无所谓,答应你的我会完成。真的不想杀死我吗,你可以当本我的”
“喂喂喂,再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你看啊,杰顿,还是拟态,我们从被你体内弄出来就是为了能被使用,你这样张口闭口都是替代让我们很难办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撅了你!”
“随便吧,我有点累了”
“嘿,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拟态心夙撸起袖子,一把将本我按在地上。
“最后再问一遍,撅了你!不然给我打起精神!”
我嗤笑一声,不再去看拟态,无聊的盯着天空中移动缓慢的云朵,只是下一刻,我瞪大了眼睛。
因为拟态的脸正逐渐靠近。
“卧槽,你来真的啊!”我一脸惊恐的看着拟态。
“让你见识下,海帕杰顿的拟态分身吧!”
一个小时后,我缩在角落,一边擦眼泪一边将身上的衣服往上面拢了拢。
拟态吸了口烟,甩了甩有点湿的手。
“干嘛,只是边缘试探了下”
我扶着树干双腿发软的站起身,低着头亦步亦趋的离开了这里。
拟态见状赶忙跑了上来,声音带着委屈:“好吧,我的错,其实听你求饶还挺不错的”
见心夙依旧没有搭理自己,拟态伸手抓住心夙的手,十指交握放在脸颊上:“我下次小心一点,记得别反抗”
“爬”
我对着拟态翻了个白眼,跟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很奇怪,虽然拟态或者分裂的都绝对听从自己,但也算另一个我了。
难不成我本意也想撅了自己?
我用手画出一面水镜,仔仔细细的打量起里面的我。不说难看,起码好看到爆,可到底是为什么?会让一群人对我色色。
等我将拟态吸收进体内,回到屋子,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就开始洗漱。
“唉......很奇怪的感觉呢”
我将自己的龙尾弄出来,开始打上皂沫,慢慢的清理。
门口传来响动,之后提亚马特的声音响了起来:“要不要妈妈帮你搓搓背”
“不用了,如果可以,衣服可以帮忙洗一下”
在外面的提亚马特遗憾的收回准备推开浴室门的手,弯下腰抱起随意丢在地上的贴身衣服。
只是刚准备转身,一股奇怪的味道进入鼻尖,提亚马特原本波澜无惊的脸上突然有了异样,有些复杂的拿起心夙的内裤。
“原来是这样吗,呼呼,孩子长大了啊”
提亚马特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好奇怪啊,闻起来有股心旷神怡的感觉,是什么原因?
不过,为了孩子的健康,提亚马特妈妈要暂时保管起来了。
在浴室里的我清理好龙尾后,又把龙爪和龙角也清洗了一遍,才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哼哼哼~”
洗完后的我悄悄打开门的一点缝隙,将提亚马特妈妈给我带来的衣服拿了进来,换好后对着水镜照了照。
“这个内穿米色高领毛衣,披着黑色风衣的帅气少女是谁?没错,是我心夙啊”
犯了会病,我才将贴地的发尾盘起来,弄成高马尾的装束绑起,一脸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
吃完晚饭,提亚马特妈妈找我有事要谈,所以我拟态出另一个我让她去陪艾莉娜丽洁了。
我拟态的都是不同性格的,每次出来全是随机。
回到房间,提亚马特锁上门:“那个,我知道你也长大了,嗯,所以......”
在我一脸茫然的时候,就看到提亚马特俯身上来,脑子一片空白的又被撅了。
早上起来腰腿酸痛,提亚马特清理完战场,又是一个晚上,梅柳齐娜进来了。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梅柳齐娜:“请......请......”
话没说完,再次被撅。
众人似乎发现了新世界大门,过了几天往世乐土的爱莉堵在我房间门口:“唉~可怜的心夙啊,咿呀咿呀不能反抗,好可怜?”
“呜呜呜,就是啊,我天天被撅”我捂脸流泪,还顺手把床头的水拿了出来。
这是补水的。
爱莉走上前轻拍心夙的后背,叹了口气:“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你?”
“呜呜呜,还是爱莉你对我好啊”我感动的一塌糊涂,要是洒家是男儿身,绝对要以身相许。
“放心吧心夙,爱莉希雅永远是你最能信任的妖精小姐,所以背对着我爬下吧?”
“嗯?爬、爬下?”
我脑子有点没转过来,然后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玛德,撅死我算了。
总有一天,我要一步一步的走到最高,我要撅了你们所有人!
五年后。
我望着窗外皱起眉头,天空的颜色很奇怪,褐色、黑色、紫色、黄色,变化成平时看不到的天空颜色。
“那是......什么?很像召唤魔法......老板!那是什么东西?”
奥尔斯帝德摇了摇头,有些诧异。
“魔力正在聚集,这么多次轮回,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要去看看吗?”
“我记得基列奴好像被我忘到菲托亚领地了,刚好可以去把人叫回来”
之后我踩在战龙头顶,急速的飞往那个地方。
这五年的夜晚很意难平,大部分都撅了我,这些人里当属摩根厉害,娘的变着花样对我实验。
有次反抗成功,隔天就来了一堆,总之后面就已经摆烂了,对了,撅我的都是女性,所以我的漏洞还是初代机。
好看的都撅我了,所以也不吃亏,有种当黄毛的感觉。
对了,那些未成年没撅我,不过也快了,过个几年就差不多了,呜呜呜,玛德开因怕啊。
隔着一个大陆,我仅用十分钟就赶到了天空魔力的最中心。
这里离要塞都市罗亚有一段距离,郊外的山丘上,我刚赶到这里,就看到了下面几个熟悉的人。
基列奴、鲁迪乌斯、艾莉丝和赤龙。
我看到鲁迪乌斯举起手中的权杖时有一瞬愣神,奇怪的看了眼天空。
不会是这家伙对天空施展魔法吧?不太可能,这种魔力太庞大了,绝对不是一个十岁小孩能搞出来的,这样想的我操控着战龙出现在他们面前。
“天空的魔法是你们搞得吗?基列奴”
“心夙!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我都等你近五年了,五年”基列奴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就露出委屈的表情。
“啊,抱歉,这段时间有点忙”我双手合十做出道歉。
短暂的时间我总算搞明白了一点,鲁迪乌斯七岁的时候被保罗揍了一顿,托关系送到绍罗斯家,当艾莉丝的家庭教师。
总之三年内还真的成功融入伯雷亚斯·格雷拉特的眼,昨天鲁迪乌斯过了十岁生日,今天准备带基列奴和艾莉丝一起观看水圣级魔法,然后刚好遇到了我。
“心夙,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基列奴将眼罩下的眼露了出来。
“转移魔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挤进来,总之,这要是炸了,不敢想啊”
我操控着帝皇战龙,刚准备让战龙对着天空吐几发,看看能不能把聚集的魔力弄爆的时候,就注意到远处出现的带着动物面具的男子。
“你是谁?是你搞得吧!”
我的声音落下,基列奴三人也看了过去,那是一名一头金发,穿着类似学生装的男子。
男子的脸孔发出光芒,只一瞬便出现在离我不到五米的距离。
“我是甲龙王佩尔基乌斯·朵拉大人的十二使魔之一,光辉的阿尔曼菲,此次前来是为了阻止异变”
“这个我知道,是佩尔基乌斯的传说里,执掌光的精灵”鲁迪乌斯小声开口。
“嗯,懂了,有啥办法吗,这玩意要是炸了,菲托亚领地估计也就不在了”我紧紧的盯着天空。
“不知道,佩尔基乌斯大人想要邀请你进入空中要塞,不知你的意下如何?心夙神明”
当他说完的那一瞬间,一道光从被染成白色的天空伸向地面。那道光以非常惊人的速度膨胀,只在瞬间就将周围所有事物吞没。
如同海啸一样,城镇、城墙、花草,只要接触到就会消失。
“唉......”
我轻声叹气,光的速度太快,我只来得及看向基列奴,身体就被光吞噬。
脑子混沌了片刻,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不过此刻的我出现在了一间比较简陋,但在普通人家算得上豪华的房间。
庞大的战龙挤压在这小小的房间里,瞬间将这房间撑大,家具挤压破碎,墙壁坍塌,在床上坐着一名双眼无神,似乎连惊讶表情都无法做出的蓝发女孩。
“嗯,又被转移到哪了”我跳下战龙的头顶,面无表情的走到那名女孩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面前的蓝发女孩以不清楚在想什么的空洞眼神盯着心夙,歪了下头。
是吓傻了,还是脑子有些问题?亦或者,心理障碍?我在心里想着,走上前半蹲下来:“可能吓到你了,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