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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颂今不想那么早分开,于是死皮赖脸地赖在公寓,最后又多待了一个星期,直到卞生烟的生日过完,他才被姐姐一脚油门给送到了飞机场。
年城距离京城有一千多公里,飞机无法直达,等中转落地后,还需要换乘高铁。
卞生烟给他买了很多东西,衣服鞋子,还有过年用的年货,足足装满了一个28寸的行李箱。
加上元颂今自己的行李,他现在要带着两个行李箱回家。
两人一起坐飞机去海边旅游过,所以元颂今对这些比较熟悉,卞生烟也不担心他自己回去路上有什么不方便。
过完寒假,再见就是年后了。
卞生烟很是不舍地抱了抱元颂今,临别前一直在叮嘱:“到了家之后给我发消息,路上注意安全,高铁买的是卧铺,你就直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及时跟我打电话。”
元颂今扁了扁嘴,小声说自己知道了。
两人挥手告别。
卞生烟看着他进了候车室,才转身,驱车离开。
等她走后,元颂今脚步一拐就来到了机场的候车区。
他掏出手机,取消了飞往中转城市的飞机票,又将高铁票也取消了。
虽然扣了不少的手续费,但这点钱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只要成功瞒过姐姐就好。
他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回了家。
这幢位于京城东二环的传世老宅价值连城,是阶级与权贵的代表。
元颂今拎着两个行李箱站在门口。
守卫见到是他,愣了几下才认出来,随即打开了门。
这里是元颂今六岁以后长大的地方。
从上大学开始,他就很少回来。
如果不是寒假不能跟着姐姐一起生活,他甚至还想扯一个要学习的理由留在卞生烟那里。
反正这个家没人在乎他回不回来,之前整个暑假他都以学校有事要忙没回过元家,元兴文跟姜婉也什么都没说。
佣人要来帮他提箱子,元颂今摆手说不用,自己一手提着一个就进了门。
姐姐送他的东西,元颂今不想让任何人碰。
客厅内,姜婉夫妇二人在沙发坐着,一个喝茶,一个看报。
嵌入墙壁的云端影视屏正放着金融经济频道。
见到他忽然回来,所有人均是一愣。
元兴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招呼道:“颂今放假回来了?”
元颂今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对二人点头,“爸,妈。”
他叫的有些生硬,这称谓对他来说还是不太习惯。
元兴文跟姜婉倒是没听出来什么不对劲儿,毕竟从小到大,元颂今都是这样淡漠的性子,说什么都是同一副语气。
“怎么不打电话让司机过去接你,一个人带这么多行李回来,多不方便?”
元颂今淡淡回答说:“打个车很快,就不用麻烦林叔他们了。”
和爱好社交的大哥不同,元颂今更喜欢一个人待着,他很少出门,小时候上学放学都有校车接送,司机在他这里作用不大。
看见他拖着两个行李箱,姜婉奇怪道:“你住校有这么多东西吗?”
两人都不知道他已经退了学校的宿舍,跟卞生烟同居了。
元颂今低头看了一眼,更加抓紧了箱子扶手,生怕被抢走似的:“假期要看的书比较多。”
一旁的元兴文放下报纸,淡淡喝了口茶,“学医学的嘛,假期要看的学习资料多一些,很正常。”
姜婉半信半疑。
元颂今没再停留,提着箱子就上楼了。
趁着小儿子收拾自己房间的空档,姜婉挨着丈夫耳边说道:“回头颂今这孩子是要代替他大哥跟卞家结婚的人,你看看什么时候找个时间,把这事给他说说?”
不然只有他们计划好了一切,突然被通知结婚的当事人反抗得厉害,这亲事还怎么成?
元兴文思索片刻后,摇头说:“这事急不得。”
姜婉不愿意了,“怎么急不得?等过完年,五月份就有个好日子,到时候直接办婚礼不就得了?”
元兴文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们找媒体铺天盖地做了宣传造势,卞生烟就能答应这门亲事?到时候她那边没处理好,我们这边人也送不过去,两头都难。”
姜婉心里一直惦记着元宗明说的卞生烟有艹男人的癖好,一想起来这事,她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她之前也明里暗里试探过卞生烟,但也许是她隐藏得太好了,姜婉完全找不到异样的踪迹。
这也恰恰从侧面说明,卞生烟就是有不可告人的变态秘密。
京城权贵氏族中,玩得花的少爷小姐们不在少数,但若是卞生烟也在这行列之中,姜婉只觉两眼一黑。
她的宝贝儿子长得可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谁见了不喜欢,但若是被卞生烟瞧上……………
哎呦,她都急得要哭出来。
元家必须要傍上卞家这条大腿,但她又实在舍不得牺牲自己的儿子去受苦。
他们多年前为了名声好听而临时起意收养的小天,不就是应该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的吗。
哪怕没有像对待亲生儿子元宗明那般给予他荣耀、地位、宠爱,给他冠上光鲜亮丽的元家二少爷身份,但在家丰厚的家底下长大,给他创作读书学习的条件,吃穿不愁的生活,就凭这几点,他们夫妻二人就是那孩子一辈子都要感激的恩人。
元兴文拍了拍妻子的手,耐心劝道:“我们既然要用到颂今帮忙,自然要对他好一点。”
姜婉眨眨眼,表情似懂非懂。
“Eir......“
元兴文抬眼,看向了二楼元颂今卧室的方向,意味深长道:“最近对那孩子多点关注吧,这样回头把事告诉他的时候,人也不至于太过抗拒。”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享受了元家的资源,就要为元家献出自己的一份力啊。
晚餐时间。
元颂今发现餐桌上的氛围有些奇怪。
元兴文破天荒地主动给他夹菜,养母姜婉还给他倒了杯果汁,两人时不时就要找他说点话题,询问学习,打听学校,好奇他的同学关系,硬是把这顿饭吃的尴尬又诡异。
元颂今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干嘛,对于元兴文夹进碗里的鸡腿,他是碰也不敢碰。
“这上了半年学,人怎么还越来越瘦了呢。”
元兴文突如其来的关切让元颂今心里很不舒服。
有种只要他吃饱了这顿饭后就把他拉去宰了卖钱的惊悚感。
元颂今垂着脑袋,单手拢了拢衣领,装作淡定地掩饰脸上的表情。
元兴文皱了皱眉:“嫌弃爸爸的筷子?”
元颂今抿了抿唇,平静开口:“不是的。
见元兴文一副受伤的样子,姜婉赶紧劝道:“颂今,咱么一家人这么久没见面,你平常也不打个电话给家里,你爸好不容易关心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领情呢?”
:“......“
他淡淡说道:“抱歉,就是最近胃口不太好,不是很想吃肉。
尤其是像鸡腿这种纯肉,他真的有点吃不下。
姜婉还想说什么,元兴文给她使了个眼色,打呵呵说:“没关系,胃口不好就多吃点清淡的菜。黄姐,回头跟厨房的人说一下,三餐做清淡一些。”
负责饮食的黄姐点头说知道了。
元颂今瞥了一眼家里奇怪的氛围,有些摸不着头脑。
家里的餐食从来依着养父养母和大哥的口味做的,突然将他的需求重视起来,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忽的,元颂今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元家与卞家的婚约…………………
明白了。
青年在心底里哼笑一声。
怪不得呢,养父母忽然对他关心起来,敢情是还是为了大哥的事。
怕他到时候跑了,所以突然发力关注他了。
但他可不是轻易就能被收买的人。
对于元兴文夫妇俩的转变,元颂今跟看不见似的,还如从前一般淡然相处,安分守己地当好他这个被领养回来的二少爷身份。
鸡腿一口没动,果汁一滴没喝,问就是没胃口,再问就是不爱吃。
对于这个养子不喜与人多交流的性子,元兴文跟姜婉只能作罢。
第二天,估摸着时间,元颂今在中午之前给卞生烟发了消息,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了。
卞生烟很快就回复了,看来她一直在等着。
想到这儿的元颂今心情特别好,抱着手机跟姐姐聊了一会儿。
年底了,卞生烟那边工作忙,只匆匆嘱咐了几句,两人便中止了聊天。
回元家的这段时间,元颂今跟卞生烟一次视频电话都没打过。
就跟当初不敢在公寓接元宗明的视频电话一样,身后的房间背景一露出来,元颂今就直接露馅了。
好在卞生烟很忙,在他离开后就全心全意扑在了工作上,两人只有在睡前才能聊上几句。
【姐姐有喝药茶吗?】
离开公寓之前,元颂今准备了一堆柠檬药茶做成小包放在家里,还叮嘱卞生烟记得喝。
【当然,每天都在喝。】
卞生烟给他拍了张照,是白天在办公室泡茶的时候拍的。
两人每晚的聊天内容都差不多,元颂今肯定会问到柠檬药茶的事,于是卞生烟特意在喝的时候拍了照,专门用来回复这家伙。
每天的角度都不一样。
今天的照片里,卞生烟依旧没有露脸,只是用左手捏着茶杯随手拍了一张。
床上的元颂今盯着那只熟悉的漂亮长手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将照片偷偷保存了下来,放大后将手机贴在胸口。
幻想从前姐姐的手抚上来的感觉。
分开二十多天了,好想姐姐。
元颂今:【姐姐每天睡前都泡脚了吗?】
这次卞生烟的聊天框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而是直接发送来了一张照片。
看到新消息的那一刻,元颂今呼吸一滞。
他小心翼翼地点开照片。
在浴室的昏黄灯光下,一双白净修长的脚浸在泡了中草药的水盆里的景象赫然浮现在眼前。
亲亲姐姐:【正在泡呢。】
泡脚盆里漂浮的枯叶药草都是元颂今走之前亲手配好的。
姐姐果然将他的话都放在了心上。
元颂今盯着那双脚,喉咙有些干。
换做平常,这个时间点,这双脚会被他轻柔地抱在怀里,然后从脚踝骨开始一点一点地按摩揉捏。
卞生烟的脚长得十分漂亮,脚型修长匀称,表面细腻光滑。
尤其是穿上鞋子的时候,露出来的小部分葱白的脚背皮肤像是天鹅绒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的目光。
而当换上高跟鞋的时候,她的脚亦如人一般变得锋利强势,翘起的鞋跟令脚趾到脚背勾勒出流畅完美的弧线。
元颂今经常幻想卞生烟用那双脚踩他,而卞生烟也的确这么做了。
直到逼得元颂今在沙发上弓起腰,面色通红地抓着她的脚腕,绷紧脸颊颤声求饶才作罢。
而现在,独自一人待在卧室的元颂今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搁浅到岸边的鱼。
从前宛如惊涛骇浪般将他冲击到晕倒抽搐的高潮情欲,如今却成了他日思夜想的甘霖渴求。
是的,他想卞生烟了。
元颂今鬼使神差地打下了这句话,并发送了过去。
下一秒,卞生烟的语音电话就拨了过来。
元颂今吓得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听说我的心肝想我了?”
熟悉的清冽嗓音透过话筒传来,元颂今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卞生烟没听到声音,以为是农村网不好,卡住了,于是她又叫了一遍:“宝贝儿?颂今?”
“我在,姐姐。”元颂今将手机贴在耳畔,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情感,故作平静地说:“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卞生烟将手机开了免提,随手放在桌上,不忘盯着开了不知道多少个文档的电脑处理工作:“在家那边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没有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好。”
好想姐姐好想姐姐好想姐姐……………
说完这些话,脑子里疯狂涌现思念和渴望的元颂今忽然觉得身上很热。
犹豫了片刻后,他将睡衣撩至锁骨,手指贴上了自己的胸膛,学着两人在一起时卞生烟对他做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欺负自己。
轻-拢-慢-捻-抹-复-挑………………
潮热渐渐涌上来,这副被卞生烟驯熟了的身子极为敏感,微妙的刺激感像电流一般流窜过身躯的每一根神经。
但这些都不够。
跟姐姐的手动的感觉不一样。
元颂今呼吸变得急促。
电话那头的卞生烟一无所知,还顺嘴问道:“叔叔阿姨身体好吗?”
“嗯......挺好的。”元颂今轻描淡写地揭过了这个话题,嗓音顿时变得喑哑。
卞生烟听出来了疑惑:“你是感冒了吗,怎么声音有点不对劲儿?”
“没有......”元颂今微微喘气,见无法单纯靠手纾解,他便下床,翻出来行李箱。
解锁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了卞生烟那边。
“现在是在做什么?不是要睡了?“
元颂今一边找一边冷静回答:“在找东西。”
走之前,他将柜子里的玩具带走了一个。
是一个紫色的,长度为13厘米的buttplug。
平常两人做的时候,用的都是比这还要长的道具。
但没有卞生烟的帮助,元颂今没办法使用型号过大的。
很容易受伤。
他记得是放在拉链夹层里的………………
啊,找到了。
连同lubricants和一次性防水垫子。
边上还放了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的是卞生烟给他准备好睡前要塞的药。
元颂今拿上东西,躺在床上,将手机轻轻放置在枕头边,正要去解裤子时,他忽然坐了起来,走过去检查房门是否落锁。
幸好,他一直有进房间就锁门的习惯。
元颂今再次躺下,听着卞生烟的声音褪去了自己的衣襟。
“大晚上不睡觉还去找什么东西,听你开的好像是行李箱,是不是在找吃的?”
卞生烟不疑有他,毕竟她可是买了不少零食和京城当地的特色,那个行李箱至少有一半都是吃的。
从脖子拆线开始,元颂今就馋了好一阵。
那段吃流食的日子给他留下来不小的阴影,甚至每晚半夜都能听到他的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
卞生烟经常会发现颂今在夜里起床找吃的。
幸亏公寓冰箱里常年备的有各种水果和小蛋糕跟干果。
元颂今就像只要过冬屯粮的松鼠一样,被卞生烟起床抓包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一堆开心果不撒手。
所以自然的,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卞生烟第一反应就是他饿了在找吃的。
“嗯......差不多。”元颂今含含糊糊地说。
在卞生烟看不到地方,他趴在床上,身体自觉地塌下腰,脊背凹出一抹弧度。
lubricants的盖子被打开,元颂今挤出一些在手上,像抹身体乳一样,轻轻揉搓开。
他不确定卞生烟会不会听见,心里有些不安。
但欲望驱使他继续。
卞生烟笑道:“吃的什么?”
她听见的声音有些古怪,猜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感觉,像是在搅拌果冻。
元颂今做起这种事来还是不够熟练,用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换上了三根手指。
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亲亲姐姐”的备注像是在提醒他对面的人物是谁。
元颂今脑子快要融化了。
“吃的、好吃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气息有点不稳。
与此同时,他的手摸到了buttplug,并尝试将推它进去。
有些艰难。
火箭的准备发射工作总是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卞生烟专注于电脑上的工作,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异样,继续问道:“能吃饱吗,晚饭吃的什么啊,家里没弄点肉给你补补?”
元颂今努力让自己放松。
在众多部门的助力下,火箭终于被稳稳当当推在了发射器上。
涨感如此明显,元颂今不停地喘着气,腿有点抖。
光是准备火箭推进的工作就已经让他出了一层汗。
这个工程他第一次承办,确实经验不足。
于是他只能尽力回想姐姐协助他时的做法,一点点调整呼吸。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等待他的回复,元颂今脑子热热的,思绪也茫然了起来,“晚上,吃了肉,但还是有点饿,可能是......胃口变大了。”
接下来是启动工作。
元颂今深吸一口气,摁下了按钮。
顿时,蓄足能量的火箭开始晋江式作响。
元颂今瞬间浑身一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又痒又麻的感觉从那一处扩散开来,炸烟花似的传遍全身。
震动的声音开始在房间里回响。
无法言说的敏感地带被研磨,勾引,挑逗。
元颂今咬着唇,呼吸断断续续的,瞳孔逐渐失焦。
卞生烟忽然没有出声了。
这个可怕的事实令元颂今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隐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捞过手机对那头问道:“.....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卞生烟才回过神说:“嗯?哦,我刚刚在编辑邮件,你刚才是说了什么?”
元颂今又摁了一次按钮,vibrationfrequency瞬间高了一倍,像是被海浪席卷,他的身体和灵魂被一遍又一遍折磨。
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元颂今手臂青筋暴起,忽的卸力,瘫倒在了床上。
“姐姐,你再......“
后面的话,卞生烟没听清,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拿起手机追问道:“再什么?”
元颂今捂住手机的话筒,控制不住地仰起脖子喘了两声,而后强撑着平息内心的澎湃,松开手,放缓了语气,几乎是恳求道:“能不能再......多说两句话,叫、叫我的名字......可以吗?”
卞生烟沉默了两秒后,忽的开口反问:“元颂今,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话的元颂今心里“咯噔”一声,他满头大汗地捂住嘴,大脑一阵白光闪现,眼瞳不住地翻上去,紧张与慌乱让此刻的火箭瞬间点燃了全部的燃料,霎时间,意识一飞冲天!
他张开嘴,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视野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一切都静止了一般。
只有buttplug还在响。
恍惚中,元颂今看到了卞生烟的脸,听到她在喊自己的名字。
等回过神来时,他猛地意识到,卞生烟真的在喊他的名字。
“元颂今。”电话那头的女子声音冷酷阴森。
元颂今吓得一激灵,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了。
这次,他终是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来一身狭促的惊叫。
火箭发射完毕。
元颂今红着脸,手指还在颤抖。
他正要张嘴跟卞生烟解释,房门却忽然被敲响。
“颂今?你怎么了?”
是养父元兴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