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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西里斯用障碍咒将两个孩子推远了些,为此硬生生挨了一记不知名的黑魔法,破口大骂:“你是不是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别碰我的孩子!”一个尖锐到凄厉的声音响起,同样一头红发的莫丽韦斯莱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你这母狗!”
她本是带着孩子来买书的,她的长子比尔还有三个月就满十一岁了,趁着今天丈夫难得的休假,让他在家陪着更小的孩子们,自己带了比尔和查理来准备开学用品,也是让两个在家闷坏了的男孩儿出来散散心。
谁知道贝拉特里克斯突然出现,两个孩子躲在书店里不够,炸塌了他们旁边的墙也不够,非得杀了他们才罢休!
莫丽的怒火瞬间暴涨,握着魔杖就冲了上去。
贝拉特里克斯大笑着迎战。
当辛西娅在无人的巷子里送走安多米达,换下了所有具有伊法魔尼特征的伪装,急忙向西里斯的位置赶来时,正好听见贝拉特里克斯的嘲弄和讥讽:“杀了妈妈怎么样?韦斯莱小崽子,没有妈妈啦!”
那一刻,辛西娅忽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休想——碰——我的——孩子——”一道赤红的粉碎咒从莫丽的魔杖中射出,擦着贝拉特里克斯的手臂射入她的心脏。
那一记咒语的力量并不算强,莫丽平时在厨下切菜时,用的就是这个力道。但所有凤凰社成员都知道,肆无忌惮地挥洒魔力是蠢人的做法,真正的高手会控制,将每一个咒语的魔力和位置都控制在恰到好处的位置上。
而如今,切菜的咒语,打中了活人的心脏。
那一瞬间,命运的轨迹在这里重合——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注定死在莫丽韦斯莱杖下。
第59章夜战
随着波特和隆巴顿夫妇被迫隐居在赤胆忠心咒的守护之中,随着雷古勒斯被勒令潜伏隐藏,随着西里斯为了拖延时间孤身踏上逃亡之路,凤凰社的战斗力捉襟见肘,但食死徒的袭击却越发频繁。
在午夜幽深的黑暗中,伴随着一声低沉的火焰爆鸣,有碧绿的火焰骤然扬起,让金属制成的面具上反射出闪烁的、诡异的绿光,又照亮了一角翻卷的黑色长袍。烟尘与煤灰从下而上鼓动起来,形成一朵小小的蘑菇云,迅速消失在壁炉向上的烟囱之中。
有人通过飞路网进入了这座宅子。
这本不应该发生的。随着局势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多的人家选择断开自家壁炉和飞路网的连接,而有一个凤凰社成员的博恩斯家,显然是其中之一。
来人没有走出壁炉,他的魔杖挡在面前,过了一会,确定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动静,这才冷笑了一下。
反幻影移形咒细微的光芒在暗夜中铺展开来,低低的咒语从面具后发出,一种黑暗的、邪恶幽冷的力量从他的魔杖中扩散开来。那是一个诅咒,一个从他的主人那里学来的诅咒。黑魔王对于有功之臣总是不吝奖赏。饶是如此,他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掌握了这个咒语。
幸好有这样的咒语,否则像他这样不擅魔药的人,要舍下脸面问同伴要生死水,总是不让人愉快的。
凭什么?那家伙只是个混血,就连对方引以为傲的母系,也不能在神圣28纯血中占据一席之地。凭什么对方能获得比他更高的地位?就因为他找到了那个见了鬼的「梦见者」?
想到那个同伴,面具后的人不禁咬了咬牙,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怒和妒忌在胸口升起,化作了一种杀戮和凌虐的渴望。
黑暗的,幽冷的睡眠诅咒释放出来,强迫这座宅子里的几乎所有人陷入昏睡。那是来自于黑魔法的催眠,即使天崩地裂,睡着的人也不会被吵醒。
他看了看依旧深沉的天幕,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残忍和快意。
如果他只想完成任务,那么陷入沉睡的博恩斯一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可他想看人伦惨变而多此一举,却无形中给了满屋子人一线生机。
黑暗中,屋子的男主人,埃德加博恩斯的父亲,老博恩斯先生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无神的双目扫过床头立着的人影,木然地下了床,从床头柜上抓过自己的魔杖,对准了相伴数十年的老妻。
“杀了她。”在一片朦胧的、欢欣而舒适的迷雾里,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不那是凯丽!是我的妻子!老博恩斯先生的魔杖在发抖,竭力和入侵的声音对抗。
“是吗?那么上楼吧。”
戴面具的人并不急,不同于其他食死徒,他并不那么喜欢钻心咒和杀戮咒。因为那种单纯的疼痛,摧残□□的方式太粗暴,缺少魔法精妙的、独特的美感。他的兴趣和特长都是夺魂咒,每每施展的时候,他都能想起自己第一次成功施展夺魂咒的场景:那只怀孕的母鼠在夺魂咒的控制下咬死了自己所有的孩子。
然而更美妙的是,在他撤去咒语,让母鼠的神志回归以后,它不吃不喝,疯狂地撕咬自己,把自己后半身的毛皮,连同尾巴和后腿全部咬了下来。它只多活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和它的孩子们死在了一起。
他看着鲜血淋漓的一小团,感受到那其中蕴藏的,忧伤又残酷的美,从此专攻夺魂咒。
主人知道他的特长,凡是需要控制、潜伏,需要动动脑筋而非单纯大杀四方的时候,就会叫他出手。而如今,他的夺魂咒已经炉火纯青,借着老博恩斯先生去魔法部领退休金的机会控制他去魔法交通司将自己家的壁炉重新连上飞路网,就是他这两天的杰作。
老人家双目无神、跌跌撞撞地向楼上走去。
博恩斯家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只要有人走过,楼梯便会吱嘎作响,楼上的走廊里放着一些杂物,被夺魂咒控制的老人无法如同平日一样准确地让开。于是凳子也翻了,花瓶也砸了,花枝散落水洒了一地,到处都是清零哐啷的乱响。但躺在床上的人,依然如死一般沉睡着。
楼上卧室的门砰地一声撞开了,老人双目空洞地抬起手,手中魔杖指向熟睡的长子。
我的儿子?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又挣扎起来。
“那么这个女人?”面具后的人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对自己的夺魂咒有充足的自信,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一家人自相残杀的场景。
比起相伴多年的妻子和亲生的儿子,老博恩斯先生与儿媳之间绝无这等情谊。但他仍在拼命挣扎,良知、责任和魔法在内心交战,想要动手,又想要阻止自己,两相交战之下,老人家的腿重重撞上了床头柜,狠狠摔倒在地。
他的年纪已然不小,为了阻止自己,那一下几乎是将自己的膝盖砸在坚硬的地板上了。只听一声几不可闻的爆裂声,他右膝的膑骨从中爆裂,如同张开了一张大嘴,一阵剧痛袭来,老人家当即倒在地上,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