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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的谈话兴头正浓,并且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不知不觉间,铁英雄向克弗契娃靠得越来越近。他温柔地唤着她的昵称,并真诚提出邀请:“芙娃,能允许我跟你一起晚餐吗?”
克弗契娃稍稍仰后拉开与他的距离,媚眼如丝,轻声笑道:“哦,不行,你不觉得早了一点吗?”
铁英雄当然明白她指的并非是天色,他难过而失望地低叫起来:“噢,麦搞的,该死的上帝啊,你又在折磨我了......芙娃,请听我说,一点都不早了,真的,该死的上帝应该在我们降临人世的时候就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了......芙娃,请听我说,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丝毫无法忍受见不到你的痛苦,请你答应我,让我能够永远伴随在你身边好吗?我愿意一生一世成为你最忠诚的奴仆。”
他深情洋溢的表白热烈而奔放,足以感动得所有心怀浪漫情怀的少女淌下热泪来,克弗契娃格格娇笑着瞟了他一眼:“我不是刚涉人世的小女孩了......好了,可爱的先生,跟你的交谈非常愉快,不过我得请你离开了,我的同伴来了。”
桑特从咖啡厅外笔直向这边行来,他的身后亦有两个便衣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是你的男友吗?”铁英雄很伤心,伤心得象一个骤然失去所有庇护的孤儿。
“你以为呢?”克弗契娃掠起额际的丝盈盈笑道。
铁英雄忽然站起身,握紧拳头恶狠狠地道:“我要跟他决斗,不,是要宰了他,用一切方法宰了他,无论是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克弗契娃笑得饱满的胸脯荡漾出极为美妙的波线来,愈来愈觉得这个男人更为可爱了,以前,还从未有过哪个男人能如此吸引她。
桑特的视线先从旁边桌上两个便衣警探身上扫过,再疑惑地看着如同一只好斗公鸡般拦在身前的铁英雄,以为他亦是香港警方的一员,皱起眉沉声道:“这位先生,请你让开,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想让我走开吗?”铁英雄全身的毛都象耸扬了起来,斩钉截铁激动地道:“这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我绝不会离开芙娃的身边一步。”
桑特呆了一呆,再皱眉望向克弗契娃:“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克弗契娃的语气亲密了许多:“铁,不要再闹了,坐下来。”
铁英雄立刻乖乖地坐到她的身侧,表现出一副亲热的神态,得意洋洋地昂然示威。
桑特这才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眼中闪过一丝森利的寒芒,冷冷道:“芙娃,我不想你在工作期间牵扯进私人事务来......这位先生,我认为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克弗契娃皱了皱眉没有说话,铁英雄不屑地撇了他一眼,非常神气地说:“对不起,除了我最亲爱的芙娃外,没有人能够让我离开。”
桑特看看没有表态的克弗契娃,眼底寒芒又即一闪,伸出手来道:“既然这样,我向你表示歉意。”
铁英雄带着傲慢,亦懒洋洋地伸出手,克弗契娃脸色一变,突然拦下他的手,冷声道:“桑特,不要玩得太过火。”
铁英雄懵然不知,两人这一握手,他恐怕以后就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
桑特面色也是一变,敛去潜运的源力,沉声道:“芙娃,我提醒你......”
“不用你来提醒。”克弗契娃淡淡地道:“我很明白什么不能做,不过,如果在没有违犯规章制度的前提下,我认为上级应该不至于干涉我的私人生活罢?”
桑特闷哼了一声道:“是么?希望如此。”说完便拂袖而去。
“没有礼貌的家伙。”铁英雄冲他后背扔去一句,安慰克弗契娃道:“芙娃,他是你的上司吗?不用担心这个家伙,有我在,你不需要任何工作。”
又挺起胸膛极是威武地说:“这个混蛋竟敢在大少我面前这么嚣张,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上,非得狠狠教训这家伙一顿不可。”
“哦,你的本事这么大么?”克弗契娃笑眯眯地说。
“当然。”铁英雄曲曲胳膊,愈大言不惭地吹嘘道:“这样的家伙我一只手就能撂倒好几个,有我保护,你什么人也不用害怕。”
他趁势握住了克弗契娃纤长滑嫩的手,提议道:“坐得太久了,不如出去走一走?或者,去一个更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呆一会?”
克弗契娃用手指轻轻抠着他的手心,眼中媚意更浓,轻笑道:“这么快就曝露了坏心眼......呆一会之后呢?是不是就该说再见了?”
铁英雄叫起屈来:“噢,亲爱的,你这么说真让我伤心,基督在上,如果我对你的爱慕之言有一丁点虚假,就叫我不得好死永远无法升上天堂。”
他在心里嘿嘿地笑:“去你妈的上帝,去你妈的天堂,奶奶的,老子可不是什么见鬼的基督教徒。不过,老子的话倒也不见得尽然是假的,这个尤物可比蓝曼儿那个小娘皮还要诱人,老子要是放过就枉为必杀情圣铁大少了,嗯,就算以后缠上老子不放,弄到家里养着也不错嘛......嘿嘿,游先生交待的任务还真是轻松愉快,最好是天天都来上这么一出才妙。”
要是他知道面前这个绝代尤物举手投足就能要了自己的一条小命,恐怕这份猎艳的心思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克弗契娃眼波流转,姣美无暇的面庞上升上两朵淡淡的红晕,明显有些情动,主动靠近了一些,瞅着他笑盈盈道:“真的么?”
“当然。”铁英雄连忙信誓旦旦用尽一切肉麻之辞大表深情爱意,在不知不觉就把克弗契娃环到了胸前,兼不时地做些小动作,在外人看来,这两人此时已经是一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热恋情人了。
外面的工具车里,何汉良再一次出由衷的感叹:“这位铁大少,呵呵,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游子岩淡然一笑,正要说话,腕表忽然无声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