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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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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昌一夜无眠,他坐在客栈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握着那块诡玺,思绪万千。
    边婧也没睡,她下楼找靳昌,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阿昌,既然妖王把它给了你,你就好好收着。”
    “我有个问题始终想不明白。”
    “什么?”
    “在梦里他对我说,只有我才能结束这一切,才能拯救整个阎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边婧挽起了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连妖王都看出来了,我男人很棒。”
    这话深得男人的心,靳昌拥她入怀,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婧婧,我记得很清楚,在梦里你对我说,等出去罗布泊你就给我生孩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边婧一怔,接着噗嗤一下笑出了猪声,毫无形象地在男人面前哈哈大笑。
    “怎么?”靳昌皱眉。
    “没什么没什么……”边婧捂了捂嘴,“不是吧,我会说那种话?”
    “是。”
    “生孩子?我才不要呢!我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怎么照顾孩子?”
    靳昌的脸拉下来了:“你不愿意?”
    边婧实话实说:“目前来看我不愿意。说实话,我还想多玩几年,还想和阿昌你多过一些二人世界的日子。”
    “哎!”靳昌叹了口气,心想是自己太着急了,女孩毕竟还太年轻,顽性未收,得慢慢□□。
    靳昌和石教授他们在讨论返程的事,可边婧还不想走,因为她还没有找到救胖鼠的药。
    胖鼠的情况依旧是老样子,她心痛不已,每天翻看姑姑留给她的书,琢磨着如何拔去胖鼠体内的降头术。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救星来了——薄算子刘玉奎在梅山收到了靳昌的“飞鸽”传书,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于是亲自赶来了罗布泊。
    刘玉奎说他在梅山上悟到一套拔降头之法,只不过——他欲言又止。
    边婧救胖鼠心切,忙问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胖鼠。
    刘玉奎说:“阎族的诡玺力量无穷,它能创造一个异世界,那想来也能治好胖黑的病。不过我担心的是,我们这些人都不会使用诡玺。”
    “让我试试吧,怎么说我也是阎族的后人。”
    边婧说动靳昌他们再逗留了一天,她问靳昌借来妖王的诡玺,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摆了个台,把诡玺和胖鼠放在一道,边婧做法,刘玉奎和邢滔从旁协助。
    可做了几次法,边婧也没能把诡玺的力量逼出来,确切的说,她没有找到唤醒诡玺的方法。
    试过几次都失败后她很颓丧也很不耐烦,大发脾气地把台子给掀了,蜡烛香油洒了一地,然后抱着胖鼠蹲在一堆蜡烛里轻声哭泣。
    靳昌抱住了她:“别急,慢慢来,总会想到办法的。”
    女孩抽泣着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
    当晚,阿古娜给大伙做了顿丰盛的散伙饭,所有人吃过饭后早早地入睡,为第二天的返程养精蓄锐。
    晚饭过后边婧悄悄地敲开了靳昌的房门,靳昌正在里面洗澡,听到敲门声身上的肥皂泡沫也来不及洗掉就围了个浴巾去开门了。
    两人相视而对。
    边婧一眼钉在了男人裸露着的坚实的胸肌上,男人却瞅中了女孩一双红通通的眼睛。
    “怎么了这是?”靳昌把抱着胖鼠的女孩轻轻搂进怀里。
    一股肥皂的清香扑鼻而来,边婧使劲吸了吸鼻子,揉揉眼睛:“阿昌,能不能再借你的诡玺研究一下?”
    “说什么借?这本就是你们阎族的东西,我只是暂时代为保管而已。快进屋吧,外面冷。”
    靳昌的屋里开了个暖气扇,所以一点不冷。暖气扇是阿古娜硬给的,靳昌推也推不掉。
    边婧边进屋边脱衣服,直说好热。靳昌当着她的面扯去了身上的浴巾,换上了大裤衩和体恤,都不回避一下,就跟老夫老妻了一样。边婧的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大,口水吧嗒吧嗒地淌下来。这个男人,身材管理得也太好了吧?简直就是妖孽!
    “擦一下哈喇子。”男人走到她面前,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
    边婧故意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声音很响,有点挑衅的意味。
    靳昌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火一下就被点燃了,他捏起女孩的下巴,眼中火海一片:“你在引火自焚知道么?如果还没做好准备就别诱我,我的自控力也是有限的。”
    边婧看着他这双野兽般凌厉、野性的双眼,心里有些发毛,一颗心跟打鼓似的砰砰狂跳。她浑身僵硬在原地,却丝毫不畏惧,笑着说:“如果你硬要我也不会反抗,不过得做好措施。”
    男人笑了,放开了女孩,转身去取诡玺:“我不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边婧心底暖暖的。
    边婧接过诡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然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块诡玺不似龙王村、姬家以及哈格萨村的诡玺,它很不起眼,表面锈迹斑斑,怎么都擦不干净,乍一看还以为是没用的破铜烂铁。
    “为什么这块诡玺和之前的不一样?”她自言自语,没察觉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把她抱起来放到了他自己的腿上。
    “干嘛?”她有些生气,“能不能正经点?我在研究正事呢!”
    男人笑着说:“一起研究。”
    “那你说说看,你研究出什么来了?”
    靳昌被问住了:“这……我觉得这块诡玺是不是还没有开过光?我的意思是,它的力量是不是被人故意封印了?之前的那些诡玺都被人开过光,所以才会释放出无穷的力量。”
    边婧白他:“说了跟没说一样。我也知道啊,可问题是,怎样才能解开这个封印?”
    靳昌耸耸肩:“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妖王在梦里没和你说起过?”
    “他只叫我代为保管,千万不能落入鬼狐门手中,其他的,他没有说。”
    “他为什么不进入我的梦中?不然我就能问问他怎么使用诡玺救我的胖黑了!”
    话落,房门开了,邢滔灰头土面地闯了进来,见到边婧坐在靳昌的大腿上这一幕时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抬起手遮住双眼,嘴里咕哝:“我什么都没看见!”
    边婧也是吓一跳,想跳下男人的大腿,可男人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离开。
    靳昌打量一番邢滔:“阿滔,你刚去哪了?”
    邢滔勉强挤出点笑容:“就去外面逛了逛,没什么的。”
    靳昌盯着邢滔的脸:“看上去不大开心啊,吃晚饭那会我就发现你心不在焉了。是不是有心事?为了刘燕花?”
    邢滔故意溜进了洗手间:“我真没事,你们就别瞎猜了。”
    边婧和靳昌面面相觑,俩人心照不宣,想到一块去了,这个邢滔肯定有事。
    过了会,邢滔从洗手间出来了,他已经换了件衣服,也洗了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他见边婧和靳昌都定定地看着他,开玩笑似的说:“得,我还是和老板娘说换个房间吧,省的做电灯泡!”
    边婧已经从靳昌腿上下来了,过去拉住邢滔的胳膊:“阿滔,有什么心事和师父说说吧。”
    “师父,我没什么啊!”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什么都写在脸上呢!”
    靳昌也说:“阿滔,有什么困惑说给我们听听。我们又不是外人。”
    邢滔看看边婧,看看靳昌,张了张嘴,好像想说点什么,可又重新咽了回去。
    “真的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
    边婧和靳昌见劝说无望,只好先放弃,边婧寻了个天色已晚的理由走了,回到自己房间后拖着姬言馨问起了邢滔。
    姬言馨冷冷地说:“我跟他又不熟,问我干嘛?”
    “你咋回事,好好说话不行么?”边婧往姬言馨床上一坐,“说,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姬言馨一脸不耐烦:“没有没有,为什么他不开心就一定是我的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
    “哦,我想起一件事来。”姬言馨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边婧说,“昨天他来找我,和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话?”
    “他说他很不安什么的,我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安,他又说不上来,就一直跟我抱怨不对劲。”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
    “具体他没说。我那时有点不耐烦就把他骂走了,鬼晓得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姬言馨脱了外套钻进被窝,“别想了,早点睡吧,明天就可以回去喽!太好了,终于不用吃沙子了!”
    吃了这么多苦,所有人都盼着早点回家。然而临走前的这晚过得并不安稳。
    因为觉察到邢滔的不对劲,所以同屋的靳昌只是假装睡觉,暗中窥探。等到后半夜,邢滔起床了,他走到靳昌床边仔细打量了一会,确定靳昌熟睡着才悄悄穿好衣服鞋子开门出去。
    邢滔一走,靳昌睁开了双眼,摸出手机给旁边房间的边婧发去一个信息:阿滔出去了。
    边婧也强忍着睡意没有睡着,一接到微信就下床穿鞋。她自认为动作很轻,可还是把旁边床铺的姬言馨吵醒了。姬言馨问:“你干什么去?”
    “嘘——”边婧穿上鞋子衣服往外跑,“你们呆在这,别出去。”
    她这么一说更引起姬言馨的怀疑了,附身姬言馨的刘燕花活了几百年,也不蠢,马上联想到睡觉前边婧和她说的话,意识到事情非同小可,于是也赶紧起床穿戴,偷偷地跟了出去。
    和她们同屋的还有莎莎,她是被姬言馨吵醒的,睁开眼睛,发现同屋的两个女孩全都不见了,吓得她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脑子也清醒了。
    边婧和靳昌汇合,一路跟着邢滔到了客栈外面,却不见了邢滔的踪影。
    正当俩人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响起一声枪声。俩人一惊,朝着发出声响的方向赶去,却在半路遇上仓惶而逃的刘玉奎。
    “薄爷,怎么回事?”边婧惊呼。
    刘玉奎捂着右手臂,痛苦万分地说:“我……我受了枪伤……”
    边婧定睛一看他的右手臂,那血流不停,忙问:“是谁?”
    话刚落,又有枪声响起,靳昌护着她闪到一边,子弹刚好落在他们原来站的地方,顿时沙尘四起。
    刘玉奎指着身后那个人:“是他!他疯了!”
    邢滔举着一把□□快步而来,怒气冲冲地冲向刘玉奎。靳昌反应得快,一招横扫千军将邢滔绊倒在地,并眼疾手快地抢走了邢滔的枪。
    边婧有点弄糊涂了:“阿滔,你为什么要杀薄爷?”
    邢滔磕了一嘴巴的沙子,艰难地爬起来,边吐唾沫边说:“他不是好人!我要杀了他!”
    边婧气愤地跺脚:“你疯了!薄爷和姑姑师从同门,更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他为了梅山派为了我们帮了很多的忙!”
    邢滔哭哭啼啼:“师父,你要相信我啊!”
    “那你有证据吗?”靳昌问,“这么晚了你和薄爷在这里干什么?”
    刘玉奎忍着手上的疼痛,说:“晚饭的时候这小子给我塞了纸条,约我凌晨两点半到这里碰面,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我心存疑惑,但又不想麻烦你们,就按时赴约了。可是没想到一碰面这小子二话不说就朝我开枪。婧婧,你要知道,我们虽然是学法术的,但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我不小心中了一枪,就赶紧往回跑。还好遇到了你们,不然今晚上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了!婧婧,你收徒弟我没意见,可收徒前一定要看清楚了,千万别收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一番含沙射影,邢滔爆发似的大吼:“你说谁心怀不轨!”
    刘玉奎冷笑:“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婧婧,小靳,你们仔细想想,这小子是留学回来的高材生,为什么非要拜我梅山派门下?其次,一个留学生为什么枪法这么准,准到足以和特种部队相提并论?”
    这些问题,靳昌也曾怀疑过。
    邢滔激动地说:“我是纯粹觉得这行意义非凡才改行的。至于我的枪法,那是我留学美国的时候练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啊!倒是你这个人,令我想起一些事来。在龙王村,有一次我和我爸、哥哥去饭店吃饭,吃到一半有个醉鬼来捣乱,那人的身材体型倒是和你有几分像。我也是昨天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的。昨晚你喝醉了,醉酒的神态和动作和那日的醉鬼简直一模一样!自从那次饭店吃饭,我就被蛊虫控制了,要不是师父,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而在我的碗里放虫卵的,就是你!”
    “无凭无据!胡说八道!”刘玉奎愤怒极了,伤势也进一步恶化了。
    靳昌摸着下巴深思:“回去再说吧,治伤要紧。”
    回到客栈,其他人全聚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见他们回来了,又是枪又是血的,慌得一批,纷纷上前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边婧和靳昌扶着刘玉奎进屋,靳昌喊来任河,俩人配合着给刘玉奎消毒、取子弹。邢滔垂头丧气地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响。而跟踪他们的姬言馨却停下脚步靠在了门上,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这些人。
    取出子弹、消过毒、包扎好,刘玉奎出了一身冷汗,受了不少的折磨,可他一声没吭,是个硬汉。
    “那小子疯了,我不能和他同行!”
    边婧很矛盾:“薄爷,你们是有点小误会,不过……”
    刘玉奎跳起来了:“都把我伤成这样了,还是小误会么?婧婧,梅山派自创立以来就有一套自己的门规戒律,这小子不守门规,妄图谋杀同门,按照门规,理应逐出梅山派!”
    听到逐出梅山派,颓废的邢滔猛地抬头,满脸惊慌:“师父……”
    边婧也是吓了一跳:“薄爷,这……”
    刘玉奎态度强硬:“婧婧,别忘了你是梅山派的掌门。”
    边婧一个激灵,想起姑姑临终前的嘱托,顿感压力山大。
    她看看受了枪伤的刘玉奎,又看看丧失理智的邢滔,一时难以决断,就说:“等查清楚再说吧。这么一来,大家就只好再多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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