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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愣,很无辜,“你瞪我做什么?”
江卿漫无奈,“你什么时候能放下这件事?”
“心情好的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能心情好?”
察觉到傅南桀停下脚步,江卿漫随之站定回身。
傅南桀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江卿漫突然想起什么。
他不自觉抿了抿唇,一步步走到傅南桀身前。
江卿漫双手抱住雄虫的腰,灼热的体温隔着两层衣料燃烧到自己身上。
“……这样?”
傅南桀喉结滚动,“听不见。”
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
江卿漫好脾气地顺着他,侧头凑到傅南桀耳边贴近说话,“你的心情好了吗?”
傅南桀垂下眼,雌虫的白皙颈项弯出漂亮的弧度。
他收紧怀抱,“好了。”
两虫一道走出训练室。
江千洛已经在吃饭了,还是何焕做的快手泡面。
何焕当然不想让外孙吃这种东西,但幼崽看见他没来得及扔的泡面桶馋了,他便心一软,煮了。
老头和小孩一虫一桶泡面。
他看见傅南桀手上的暗戒,狐疑道,“你还真能驱使它?”
阿瑞斯的脾气大得很,何焕虽然同意傅南桀现在去尝试,但没想过
他真的能够把它带走。
“有缘吧。”傅南桀笑道,
扭了扭大拇指上的戒指,
阿瑞斯轻轻振动回应。
他们载着何焕送的代步车回家。
江千洛的兴奋劲还没过,驾着代步车,追得整个庄园里都猪飞猴跳。
北角鹿个儿高腿长,跑得快,代步车为了幼崽的安全,提到最高时速也很低,江千洛追不上。
唯有咪咪和马喽被嚯嚯,气喘吁吁。
江千洛一天玩下来,精气神都耗光了。
幼崽洗完澡趴在床上睡着了,贴着枕头的侧脸嘟出一圈婴儿肥。
傅南桀捏了捏小孩的肉脸。
他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等到十一点半,傅南桀出门去找江卿漫。
他先是去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跑漏,门后传来脚步声。
江卿漫打开门,神态自若,“你先睡吧。”
傅南桀细细观察,笃定道,“你有事瞒着我,而且和我有关。”
江卿漫被戳中了心思,无意识向后退了一小步,嘴上却说:“没有。”
傅南桀迎着向前,“那我刚好有事找你。”
“嗯。”江卿漫面不改色,“什么事?”
“如果我没记错——”
傅南桀手被在身后关上门,正经道,“今天应该梳理精神海了吧?”
江卿漫嘴唇微微翕动,半响憋出一句话,“明天吧。”
如果有虫围观肯定会困惑,不就是简简单单梳理个精神海吗?梳理完多舒服啊。
江卿漫当然想舒服一点,但他只想要精神海舒服。
“你这样讳疾忌医怎么能行?”
傅南桀越过江卿漫,打开书房内室的门,靠在门边垂眸懒声道,“来。”
内室随着门缓缓开启,自动亮起白光,在江卿漫眼里却像是猛兽张开嘴巴,等待猎物自己步入牢笼。
江卿漫在傅南桀的注视里,一步步走近,跨入门内。
内室的门在身后合上。
这里空间不大,布置简单,除了洗漱间外,只有一张床,比卧室的小些。
江卿漫进了房就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放哪。
傅南桀推着雌虫的肩膀,带他上床平躺,自己则坐在床边,放出精神力触丝进入雌虫的精神海。
须臾,江卿漫绷紧的神经逐渐放松,双眼半阖,像是在泡温泉。
傅南桀忍不住轻笑,他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江卿漫警惕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不得寸进尺吓一吓,可就浪费这副表情了。
傅南桀看了会儿,探手挠挠雌虫的下巴,江卿漫猫似的眯眼,顺着抬起头。
这次傅南桀直接进入江卿漫精神海的核心,这里最为纠葛。
他用了和上次相当的时间,只梳理了四分之一。
傅南桀估摸着剩余的精神力能够梳理多少时,江卿漫忽然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
雌虫眉头紧皱。
江卿漫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不舒服。”
傅南桀也凝起眉,“哪里不舒服?”
江卿漫食指指向后背,“这里。”
傅南桀隔着层睡衣摸索雌虫的背,从蝴蝶骨顺着脊椎往下,一节一节揉捏。
皮肉紧致,骨节分明。
江卿漫也没有喊痛,没有问题。
但雌虫还是皱着眉。
傅南桀便重新细细滑过他的背,手点在肩胛骨内测时,手下的身体忽然颤了颤。
傅南桀注意着江卿漫的脸色,再次摁上相同的部位。
江卿漫卷翘的睫毛不停在颤动,红艳的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忍受着难耐的折磨。
这到底怎么回事?
傅南桀脸上鲜少地露出焦躁。
他正打算收手,结束梳理精神海去叫医生时,江卿漫突然紧紧抓住傅南桀的手,指尖轻颤。
“你——”傅南桀话还没说完,他刚刚摸索过的那两片肩胛骨处骤然探出一对骨翅。
骨翅浑身遍布着暗黑细鳞,在光下泛着细碎的光,隐隐折射出幽深的蓝。
江卿漫的睡衣被撕裂,破破烂烂地挂在白皙后背上,却也遮不住劲瘦的腰身。
雌虫轻轻扇动翅膀,神色饜足,“好了,不痒了。”
江卿漫许久都没有发现精神海有动静,舒服的感觉没了。
他懒得睁开眼睛,“怎么不动了?”
骨翅随心而动,不满意地扇了扇。
然后他立刻就感觉到雄虫的精神触丝重新动起来,继续梳理。
没等江卿漫舒服地叹口气,身体忽然被带起。
他懵懂睁开眼,看见自己跨坐在傅南桀的腰胯,趴在雄虫曲起的双腿上。
傅南桀声音沙哑,“别动。”
江卿漫不乐意,抓着傅南桀腿侧的布料,又扇了扇翅膀。
突然,他感觉骨翅的尖端被捏住。
雌虫瞪大眼睛。
他想要展翅飞起,却又被按住后背,摁回雄虫腿上。
身后的那只手轻轻揉捏那处尖端,顺着一路向上摩挲,最后停在翅根,抚摸翅膀和肩胛连接的地方。
江卿漫止不住地颤抖,红唇轻启,难耐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彻底软在傅南桀身上。
他眨眨眼,陡然清醒,找回一丁点理智。
江卿漫双手撑着傅南桀的膝盖,抖着腿想要站起。
然而下一秒,翅尖被温暖潮湿的东西舔了一下。
傅南桀的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等等——”江卿漫连忙呼声喊停,声音都在颤。
傅南桀充耳不闻,细细碾磨齿间的翅尖。
江卿漫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着身子坠落回傅南桀身上。
他被一寸寸揉捏着骨翅,一点点舔舐着翅根
颤抖时,恍惚想起自己扇动的翅膀,割去对手喉咙的场景。
明明是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