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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元神,我的元神……其实是你。”
“啊?”沈冬四望,确实感觉不到杜衡的存在,除了这个始终在耳边响起的声音。
“只有你,或者只是我,都无法做到这般……”杜衡声音听起来颇有些不对,稍稍急促了点,好像在压抑什么。
“我觉得这风景没什么好看的。”沈冬嘀咕,他们又不住在名山大川,附近都是拆除大半的废墟,除了破门窗碎玻璃,就是旧的家具垃圾,最前面就是车来车往的马路,什么趣味也没有。
“我只想控制元神,是你好奇的跑出去看风景……”
一语未毕,沈冬已经眼前一黑,回到了狭小的屋子里。
这次情况就尴尬了,沈冬瞠目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那个把杜衡压在墙上的人真眼熟,看着太像自己了。这不是重点,问题是那叫压吗?如果整个人攀趴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算压的话……
沈冬想抽自己的心都有!
太没出息了,真喝醉就躺倒,想逞能就好好站!那是杜衡,不是靠垫!
至于脖颈相挨,维持吻这个动作的……情况!沈冬试图努力无视,不停的念叨,这是真气循环沟通,就是方法看上去稍暧昧,其实很正常,眉心上丹田相贴,胸口、小腹也相贴都是正常的——摔!正常个毛啊,他还不如跑到屋子外面看废墟呢!
不久前雷诚调侃的话,没来由的就浮出来。
——看第一眼,就觉得你们两个有问题。
OTZ如果是这样,修真界有问题的人一定很多。
但沈冬发现这说辞连他自己都骗不了,剑修的剑化形,到目前为止也就他一个。修真界器灵虽然很多,但那些兵器法宝,却不是铸兵师的唯一。纵然它们有主人,那个人也不是铸造并温养神识,最后使它们化形的关键。
沈冬现在的处境矛盾极了,神识自感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却眼睁睁看到自己手软脚软的狼狈样。
“你撕我衣服也就算了,你自己为什么……也脱衣服?”沈冬觉得尴尬,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但效果不甚理想,越不想看,眼神就越黏在杜衡身上。
“被迫”靠在墙上,散开的衣服下,从颈到腰的曲线流畅,锁骨均匀,皮肤并非白色,而是润泽如玉的模样。这就使得修长脖颈上那一圈掐痕十分明显,瘀红处甚至能分辨出手指印。
随着胸膛的微微起伏,那抹红痕如同烙印般触目惊心。
“这虽不算打坐,好歹也是双修,怎么能穿衣服?”
“什……什么?”沈冬惊骇得神识摇晃,语无伦次。
“灌输灵气,相融交汇,自然得身体紧贴。”
沈冬目光下滑,随即猛然松口气,衣服报废,裤子好歹还是穿着的。也就是说所谓的双修,真的是修真界一般意义上的双修,没啥出格的事。
赶紧松口气,虽然这口气松得有点莫名其妙,像预想别的答案似的。
沈冬不敢看,又不自在,只能催促:
“那你好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斩建木,我将神识、灵力、本命真元皆灌注到剑中,原以为是护你周全,没想到……”杜衡语调愈发古怪,“难道你没察觉到,你根本没法以自主意识变回去?”
“对!没错,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没有消耗的本命真元留存在剑中,阻碍了你自身意志。”
“那怎么办?”沈冬虽然阴差阳错的对做人这件事有执念,可是一旦回忆起来,他不排斥继续在人间混日子,有手有脚的生活比作剑自由得多,但要是变不回去,这问题就严重了!
“所以,我要与你双修,先让神识融合……”
沈冬依然对那个词反应不良,下意识的避开:“现在解决这个问题了?”
“没有。”
“那就松开,你不觉得这样飘着看自己……咳,有点怪?”
“有什么怪的?”杜衡不但这么说,甚至揽住沈冬的右手也顺势下滑,沿着背脊一直滑到尾椎,动作轻缓,又充满了说不出的暧昧。
尽管身体的反应沈冬感觉不到,仍然有头皮一麻的窘迫。
“等等,这不对,你为什么能控制你的身体,我为什么只能……这样飘着?”太不公平了!难道元神出窍还有差别待遇?
“因为你是我的剑。”
“……”沈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想回来,那么……定心凝神。”
虚幻如影的景象猛然一阵摇晃,沈冬感到自己像坠下万丈悬崖,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然后瞬间感到某种叫地心引力的东西拉扯着他的手脚,那种清明虚浮,仿若掌握一方,洞察所有的好感觉没了,醉酒的身体沉得连手指都抬不动,只想脚一软坐回地上。
揽住腰上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跌滑趋势,唇也在此时分开,残余的灵气缭绕在口中,温热的触感离去,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我……唔?”
沈冬发现了一件更尴尬的事,全身滚烫,小腹更是燃烧着某种炽热,硬得都发痛了。
下意识的往后挪,仅仅是微小的动作,这一摩擦也带来了快感,沈冬倒吸一口冷气,拼命要控制手脚将自己撑起来,结果努力了半天,却突兀的感到腿上一凉。
撕衣服的声音,他都没听到,这醉得多迷糊?
“你、干、什么?”沈冬很想咬牙切齿的,奈何现在身上没一处听他使唤,一咬却咬伤了自己的舌尖,痛得一挥手。
墙上毫无悬念被砸出一个洞。
“你自刚才就抵得我不舒服。难道你不难受?”
“那也是你折腾的!刚才我神识不在,你右手乱摸,我当然——啊!”
沈冬恨不得跳起来,这算是变本加厉?
说了别乱摸,立刻就攻城略地,直取炽热的中心?也太过分!
沈冬听不分明,看不清楚,连搁在墙壁上的手,都没有触感,也不知脚踝碰到的东西是什么。就好像悬浮在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空间里,唯有那么一双手,只要轻抚过那里,仿佛就将正常的感觉带来了,手指过处,皮肤就一阵战栗,然后是更燥热模糊的不安,某个要命的地方被不轻不重的摩挲,没有什么技巧,甚至控制不好时间,让沈冬晕乎乎的在难受与愉悦的边缘反复挣扎。
终于,强撑的一股力如潮水般席卷而去。
沈冬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感觉到自己在大口喘气。
然后感到背后一硬,似乎被放到什么上面——八成就是他们房子里最坑的那张床,哪里是床,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大青石,终南山搬过来的。
大汗淋漓,酒意倒是解了许多,沈冬恼怒万分外加不甘心,出乎杜衡意料的猛然翻身爬起来,不由分说狠狠按住杜衡的肩,再猛然一拽,直接将人压到床